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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王巴不得她死了,她敢衝撞你腹中胎兒,便是自尋死路。」景王說罷,溫柔看著女子,兩人攜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離開後,地牢門口突然竄上一股濃煙,隱約可見裡頭火焰閃爍,此時那兩個婆子朝著地牢方向啐了一口,便張揚而去。
宗熾眼底戾氣翻湧,鳳目陰暗,他定了心神,朝著地牢跑去,此時範延在身後道:「主子,那處已經著火了,您如今進去一定會受傷啊!」
男人恍若未聞,將身上披風打濕,便隻身進入火中,他一進地牢,映入眼簾便是她躺在地上,熊熊火焰將她圍在其中,灼熱感撲面而來。
女子衣衫襤褸,渾身是血,胸前赫然插著一把劍,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地牢的出口,眼底儘是悔恨交加。
「歲歲!」此情此景猶如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宗熾心裡,他雙目齜裂,大步跨過火焰,飛撲到女子身旁。
宗熾俯身將人抱在懷裡,女子此時已經奄奄一息,脈搏微弱,她好似察覺到他的到來。
他看著她瞳孔微動,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手,然而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後,她無力垂下腦袋,整個人軟軟躺在自己懷裡。
宗熾伸手去探,女子已經沒了呼吸,他看著少女的眼睛,原本清澈明亮,然而如今卻已經毫無生機,瞳孔渙散,顯得空洞無比。
男人心中劇痛,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眉眼,伸手將她眼睛閉上,雙目映著火光,赤紅無比,他冷聲道:「歲歲,我一定為你報仇。」
宗熾摘下佛珠手釧戴在女子手腕,這佛珠手釧開過光,就算是死,他也不願她受苦。
男人斂了思緒,抱著懷裡人,起身向地牢外走去,此時一旁的木頭突然脫落,朝著他直直砸開,他緊抱懷裡人,往身後一躲,誰知一腳踩空,便往下墜落。
他猛然睜眼,環視周圍,才發現自己做夢了,宗熾起身,屈著長腿靠在榻上,看著燭火搖曳,長舒了一口氣。
那個夢就好似真的一般,小姑娘死氣沉沉躺在火海中,遍體鱗傷,毫無生氣,宗熾心裡如同壓了石頭,幾欲窒息。
他口舌乾燥,便起身下榻,走到桌上倒水,此時戴在腕間的佛珠手釧顯露出來,宗熾微頓,想起了小姑娘前幾日對他說的話。
「可它對我來說,卻極為重要的,重要到一定要親自來,方才心安。」
不過是一串佛珠,為何會讓她如此在意,如今一想,徐鸞鳳從離開景王府到恢復公主殿下的身份,一切看似理所應當,然而深究起來。
從一開始在戲樓相遇,小姑娘掉了荷包,會不會早就知道荷包有問題,所以故意而為?
繼而便是她去了祿鼎書居,一個處在深閨的少女竟會知道鶴晝,而且還以景王的把柄進行交易,根據自己對她的瞭解,小姑娘絕對不曾接觸過江湖中人,何來得知祿鼎書居的交易?
宗熾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天邊泛起魚肚白,他想起山恩的對他說過的話,以十壇櫻桃酒,換那個夢裡的秘密。
「範延,備馬。」宗熾沉著眉眼,心裡有個念頭呼之欲出,他換了一身衣袍,去馬棚牽了馬一匹馬,披著晨光往青山寺而去。
被人記掛在心裡的徐鸞鳳正在睡夢中,手裡緊緊握著頸間的佛珠,睡得極熟。
雲瘦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錦被,知道徐鸞鳳這是又踢被子了,她走過去拾起錦被,將少女裹得嚴嚴實實。
徐鸞鳳睡得極為安穩,小臉粉撲撲的宛若春日的蜜桃,一頭稠密的黑髮鋪灑枕間,襯得少女眉眼越發靈動。
雲瘦笑著摸了摸徐鸞鳳的腦袋,細心替徐鸞鳳蓋好被子,又換了香灰,便掩了門出去,此時窗子被開啟,一個高大的身影跳了進來,直往少女幔帳走去。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