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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婉婉猶豫往前走一步。
陳付山將門大開,直接轉身往屋子裡走。這樣完全給路婉婉留門的姿態,讓路婉婉根本沒機會說出一句回絕話,只能往門口走,還自己勸說自己:吃頓飯很快的,你都扛了九年拿回身體,睡了十二小時,還差這兩小時麼?
不差的。
青年學生麻溜開著電瓶車去超市,留下自家教授和新認識的「兔子小姐」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內。他非常相信自家教授的品德,完全沒在擔心。
得虧他沒聽說過路婉婉的事跡,不然可能當場要擔心一下他教授,還是貞丨操和名聲的雙重擔心。
路婉婉走進陳付山住的地方,將門給人帶上。
她微微睜大雙眼,充滿好奇打量著和自己別墅全然不同的裝修情況。學者的裝修並沒有多少奢華地方,多是實用主義。客廳裡竟然只有簡陋的桌椅,連沙發都沒有。
白板是整個客廳最引人注目的東西,上面寫滿了路婉婉看不懂的東西。
她大學讀的商學,數學也要修,但絕不會修如此高深的數學。大部人和人的差距,只在專業不同以至於學習內容差異過大而互相不瞭解。但路婉婉知道,自己和陳付山的差距不一樣,那是凡人和天才的差距。
陳付山走到廚房門口,見路婉婉盯著黑板看,問了一聲:「看得懂?」
路婉婉轉過腦袋,朝著陳付山笑了下:「完全看不懂。」
語氣客氣且充滿了崇敬的疏離感。
陳付山的語氣十分平淡:「很正常。我爸也看不懂,他還是一位數學老師。」
路婉婉突然笑出了聲,還越想越好笑。
這一串鈴鐺般的笑聲瞬間將那點疏離感打破。
陳付山見路婉婉笑得眉眼都彎了,眼內璀璨發亮,稍思考了一下,但沒說什麼,而是走進廚房:「勞煩將餛飩拿到廚房裡來。」
路婉婉含笑應聲,快步朝著廚房走過去:「嗯。我可以幫忙打下手。我知道怎麼做這個!」
她才吃過!
用玻璃門阻隔的廚房裡,設施齊全,幾乎沒有多少油煙痕跡。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不管是陳付山還是他的學生,兩個人都不屬於擅長做飯菜的人。
好在燒水煮餛飩真的不考驗人,路婉婉還剛給自己煮過,所以兩人分工,很快就上了手。
陳付山取出燒水壺燒水,而路婉婉負責拆包裝。
看著陳付山燒水的熟練勁,同病相憐需要速食解決的路婉婉友情提議:「sa會在這裡住多久?我請人來做飯,我們一起吃吧?做一人份也是做,三人份也是做。」
陳付山聽著水聲進入燒水壺,在水到線的瞬間就關上了飲水機。
「八月底,學校開學。」陳付山按下燒水壺開關,「我的心理醫生要求我整個暑假必須在外面放鬆。」
路婉婉拆包裝的手頓住。
路家也有自己的心理醫生。有錢人很習慣每隔一段時間找心理醫生聊聊,並不一定是看病,更多是讓心情舒坦一些,排遣一些小壓力。十二歲之後介於「路婉婉」的極度排斥,她已經很久沒見過心理醫生了。
陳付山不一樣。他是真有點病。
即使這點病無傷大雅。
她想了想,或許陳付山對「白」不再過分偏執,就有這位心理醫生的功勞。她誇讚了一下這位心理醫生:「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如果有機會,可以將這位心理醫生推薦給我麼?」
陳付山淡淡瞥了眼路婉婉:「我輔修心理。」
路婉婉沒想到,傻乎乎看向陳付山。
陳付山走到路婉婉身邊,垂下眼瞼,順手接過了她手裡的調料包,非常熟練拆開倒碗裡:「你可以找我多聊聊,不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