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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軟枕上,撬開了她的唇。
蘇木捂著嘴,胸脯起伏不定,一頭青絲凌亂地鋪在軟枕上,眼角飛起一片媚紅。偏偏罪魁禍首還一手撐在她臉邊,興致勃勃地戳她氣得鼓起來的臉。
他是狗嗎他!親就親了,還咬人!
蘇木憤憤不平,抬起腳去踹沈行在,沈行在卻也沒避開,不偏不倚地受了她一腳,將人從軟墊上拉起來。
「把湯喝了。」沈行在道。
蘇木不敢置信,「你!親完了還要喝?」
她這副模樣實在過分可愛,沈行在虛握著拳悶悶笑出聲,見她當真要生氣了才輕咳一聲斂去笑意,「你今日淋了雨,必須要喝點薑湯散散寒,你若感了風寒,難受了我也無法替你受著。」
他將碗端起,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張嘴。
蘇木緊抿著唇,擺明瞭不肯喝。沈行在無奈,只好哄她,「就喝一口。」
「你方才還說可以不喝呢。」蘇木哼了一聲撇過頭。
沈行在失笑,「這次不騙你,若喝了一口後仍是不想喝,那便不喝了。」
見慣了他桀傲孤高的模樣,他耐著性子哄人的樣子便格外難得。蘇木半信半疑地咬著瓷勺喝了一小口,抬頭覷他一眼,才將瓷勺接過來。
沈行在勾了勾唇,替她將碗端著。抓細封烈真那次,蘇木淋了雨,給她的薑湯幾乎沒動,後來他便讓廚子想辦法改善薑湯的味道。送到蘇木馬車上的薑湯自然也是改善過味道之後的,誰知道蘇木一口也不試就想將薑湯倒掉。
蘇木喝甜湯似的將薑湯喝完後才道:「我們只是懷疑洛州有西夏的人,可是什麼人,潛伏在何處,又涉及到哪些人卻一概不知,應該從何查起?」
「從洛州最大的官開始查起。」沈行在抓著她的手把玩。
「洛州太守?」蘇木沉吟半晌,「我仍是覺得李御史教出來的學生不會是這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應該懂這個道理。我也並非篤定洛州太守一定有問題,只是既然是在他所管轄的地方,他自然脫不了幹係。」沈行在比對著她的手,比他小了一圈,放在掌心,恰好能完全包裹住。
蘇木略微沉吟一會兒,神神秘秘地往他耳邊湊,聲音壓得極低,「你此去洛州帶了多少人手?人夠嗎?」
洛州並不是他們的地盤,本就是災情期間,以救災或是防止災民暴動為由,洛州官員有充分的理由調動駐守在洛州的軍隊。雙方若是起了正面衝突,他們被困洛州,必然九死一生。
她早前向舒秦旁敲側擊過,舒秦道永昭帝並未給他調配人手。沈行在雖未掛武職,但畢竟有靖遠侯府的府兵在手,洛州一趟,沈行在是主導。
「西夏還沒有這個本事能在我北豊境內翻天。」沈行在唇角一勾,眼中帶著譏諷,語氣輕蔑不屑,「禮尚往來,他們既然敢來北豊的地界鬧事,我自然也有禮物要送給西夏。」
這神態這語氣,像個十足自負的黑心之輩。蘇木不喜歡自負高傲之輩,但看著沈行在,她也忍不住得瑟。她可太喜歡沈行在這樣,別人費盡心思籌謀卻反過來被他當狗一樣遛的樣子。
她一高興,跪直了身子摟住他的脖子,雙眼晶亮,「沈行在,我發現你今日特別高大英俊!」
她陡然從坐著換成跪在座上,嚇得沈行在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免得她不當心摔跤。將她扶穩後,牽起唇角哦了一聲,「就只有今日?」
「每日都好看,今日尤其好看!」蘇木一高興,好聽話信手拈來,不要錢的往外蹦。
沈行在卻好像還不滿意,又逗她,「如何個尤其好看?」
蘇木嘻嘻一笑,搭在他肩上的手一鬆,將他撲了個滿懷,「小侯爺世上第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