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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風逐梧桐
作者:梔子染
內容簡介:
是不是更像是一個看客,淡看世間紛紛擾擾她只是一個平凡的人,與所在乎的人偏安一隅就好,過她自己的日子轟轟烈烈、蕩氣迴腸好像存在於說書人嘴裡才比較合適……
正文
001 極品綠蔥
她,未晚,司空未晚,老頭取的名字。老頭算是她的養父,只是既沒有父女之間該有的稱謂,只有老頭和丫頭……老頭其實不老,40的年紀,30的風骨,20的心理。不論是人稱還是自稱:癲魔手司空情。其實她很想嘲笑他的,就一蒙古大夫,搞什麼破稱號,弄得更加名不副實。年紀一大把了,還喜歡裝個翩翩濁世佳公子,穿件月白袍,甩根破竹笛,走路一搖三晃,生怕別人無視了他的存在。老頭也就那張臉可以騙騙世人,嗯,脾氣也不錯,除了這兩點,他身上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東西?
這次老頭終於長進了,雖然糖葫蘆還是照送,不過還多了一樣東西,一匹小小的“綠油油”的座騎。老頭說這是傳說中的翻羽,她是不懂翻羽是什麼東西,不過看起來有點像馬。它的鬢毛竟然是紅色的,這大紅大綠的顏色,她司空未晚表示無語,伸手摸摸它背,竟然乖乖的,不錯不錯,她決定就收了它。好歹是專屬座騎總得有個響亮的名字,她摸摸下巴,打了個響指:“有了,你以後就叫綠蔥,紅的鬢毛就忽略了吧。”
人生,哪怕是“馬生”,有時候一瞬間的失誤,那就是一輩子的遺憾。傳說中翻羽的遺憾已經由此開始了。
譚伯還笑呵呵的,卻轉移了話題:“小姐,別站在外面了,起風了,您進屋去加件衣服吧。”
老頭將竹笛在手指間打了個轉,然後用另一隻手衝她勾勾手指,她乖乖走到老頭面前站定。老頭拿著笛子指指地上的男人對她說:你就將就著收著,為父給你找來的東西,哪次不是極品,比如說你的綠蔥。
然後噩夢就從這時開始了,極品開口說話了,別誤會,極品的聲音還是蠻好聽的,清新爽口,呃,不對清新透徹。極品用那種極為鎮定卻略帶慌張的聲音勸說道:這位兄臺,無辜綁人豈是君子所為?這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兄臺的行為絕非君子之態,是故兄臺應為小弟鬆綁,你我二人有何誤解小弟願聽兄臺一一道來。至於兄臺剛才所謂的夫妻之事,恕小弟難以從命,這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事,豈是兄臺一句話的事?想來以小姐的清白家世,又怎能如此草率了事,@#¥&*…¥#*!¥%@&*(#¥%…
002 攜馬離家
自從被那個噩夢嚇過之後,司空未晚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她到底該怎麼做來杜絕惡夢的實現。她是應該從老頭那邊入手,還是從自己這邊下手?就因為這,害她這幾天胃口都不怎麼樣了,糖葫蘆都少啃了好幾支,幸好現在天冷,稍微放久點也不至於放壞了。
再說司空未晚出了梧桐院之後,根本就不知道方向,就放了韁繩讓綠蔥自己選擇方向,走哪算哪。反正她只是趁著還有幾年逍遙下,然後再回梧桐院等老頭給她送男人過來……所以這次出門她只負責吃好玩好,啥負擔都沒。
看著周圍的環境,司空未晚不由懷疑到是梧桐院太偏僻了,還是綠蔥選的路太僻靜了,這一路走來不是石頭就是樹,未免也太荒涼了點。看著一成不變的風景,她終於牽起韁繩,然後很是溫柔地甩了下,綠蔥也很配合地小跑起來。“啪嗒啪嗒”亂跑了一陣終於在前面看到了一座木橋,一座有點年歲又有點殘舊味的木橋。綠蔥很無視地跑過了,沒有半點留念。看著前面又是熟悉的綠蔭道,司空未晚有點傻眼,怎麼還是這樣的路,這得跑到什麼時候啊,她都跑了老半天了。眼看這天是越來越黑了,難不成自己第一天出門就得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