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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方打著油紙傘,踏著雨水走來,深藍色的衣衫下擺被浸濕,濕的能滴出水來。
見他這般模樣,鬱陶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他來這是為了什麼。
果然,還不待他說話,劉方便道:「五皇子,陛下讓奴才來請您過去。」
鬱陶:
他本想,今日雨大,便不去了。
誰知楚堯竟然讓人來請!讓他不得不去。
劉方道:「陛下的御攆停在殿外,五皇子走罷。」
鬱陶:&ot;走罷。&ot;
鬱陶說罷,走了出去,劉方跟在後面,撐傘遮在他頭頂。
坐上御攆,鬱陶環顧四周,攆內擺設還算熟悉,與他當貓兒時,做的那次一般模樣。
「五皇子,到了。」
劉方說道,掀開垂落的簾子。
鬱陶下了御攆,抬頭看著籠罩被雨中的養心殿。
拾級而上,入了養心殿,鬱陶身上已經染上了水汽,衣衫下擺顏色也深了些許。
只見楚堯坐在軟塌上,罕見的只著了一身雪白單衣。如雪的白衫,鴉黑的髮絲,稱得眉眼鋒利的楚堯,柔和了些許。
若是之前見著,鬱陶定會感嘆一聲:真俊朗!
然而,現在鬱陶所有的注意力卻落在了楚堯的唇上。
如他一般,楚堯唇角也破皮結痂,留下一點殷紅。只要見到二人,兩人做了什麼,不言而喻。
楚堯看著他,輕聲道:「來了?」
「啊,嗯。」
鬱陶這才關注其他,目光落在了他挽起一截袖子的手上。
從手腕往上,直至手肘,都纏上了繃帶。
鬱陶:「你的手?」
楚堯:「無礙,不嚴重。只不過許太醫說傷了筋骨,需得好好養些時日。」
說罷,看著鬱陶神色,他又補了一句,「你不用擔心。」
鬱陶想反駁,但卻說不出口。
楚堯是為了保護他,才傷了胳膊,他不能忘恩負義。
鬱陶看著他手臂,又看了看他臉色,「疼不疼啊?」
「疼,」楚堯道,「你過來就不疼了。」
鬱陶耳朵微紅,楚堯說:「過來,坐孤身邊。」
鬱陶點頭,乖乖走向他,在他身旁坐下。
楚堯眼裡閃過笑意,「坐近點。」
鬱陶抬眸看著他,抿了抿嘴角,靠近他。
這麼乖?楚堯不動聲色,朝劉方遞了個眼神。
劉方瞬間懂了,將書案上的奏摺全部搬到軟塌這來。
楚堯伸手,不甚方便的拿起一本奏摺翻開,看著十分費勁。
鬱陶盯著,心下五味雜陳。
「我幫你。」
他小聲說道,然後替楚堯翻開奏摺,擺在他眼前。
目光掃過奏摺,一目十行,楚堯道:「硃砂筆。」
鬱陶依言取筆,蘸了硃砂,送到他手邊。
楚堯抬了抬纏著繃帶的手,道:「孤用不上力,你幫孤,如何?」
鬱陶想拒絕。
他怎麼說也是大涼的皇子,看了奏摺,就不怕他洩露機密嗎?
楚堯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喚了聲:&ot;陶陶。&ot;
鬱陶抬眸,睫羽顫了顫。
楚堯道:「奏摺,你可以看。」
鬱陶看著他神色,不似作偽。於是,他握著毛筆,道:「你說,我寫。」
不多時,楚堯低沉的聲音響起,鬱陶快速落筆,替他寫下批語。
楚堯看著他的字,誇讚:「字寫得很好。」
鬱陶睨了他一眼,頓時眉眼變得靈動。
闔上奏摺,鬱陶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