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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陌也笑著說:「魯大人這是什麼話,您不嫌棄我就好。」魯肅整理了衣衫,再三確認道:「衣服沒問題吧?不然又會被張公斥責,說衣衫凌亂,儀容不整。」喬陌點點頭,「很整齊。」
「可知道是為了什麼事?」魯肅一邊下樓梯一邊問道。
喬陌停住腳步,稍微靠近魯肅,語不傳六耳道:「荊州。」魯肅瞭然,在心裡思考著對策。
他們離開的時候梓暮已經不在那裡了。喬陌看了眼方才說話議論計程車人,現下已經不再議論賀齊之事,轉而說荊州方面的事情。說劉表廢長立幼,何其荒唐!
「廢長立幼必定導致上下傾覆,離心離德。就算是繼位了又怎樣?得位不正而狼狽收場的例子,古已有之。衛莊公寵愛州籲,縱得他不知天高地厚,還敢弒兄篡位。最後呢?州籲得了位,眾叛親離。未滿期年,就被石碏聯手陳國除去。自己也是連個諡號都沒有。」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另一個身著月白色衣服的人說起此事,更是咬牙切齒。喬陌看著模樣覺得有些眼熟,便多看了幾眼。
原來是徐矯。
剩下的喬陌沒有聽太多,左不過又是一些亂世之中,不君不臣的感慨罷了。
喬陌、洛千帆和梓晞圍著梓暮,三人臉上皆是掛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梓暮半是害羞半是氣憤地說:「你們幹嘛!」
「我記得有人從前朝賀齊的背影狠狠啐過一口。也不知道是誰。」喬陌語氣詼諧,與梓晞和洛千帆互相對視一眼。
梓晞也是故作幽怨地說道:「明明是自己的親妹妹,卻被瞞得同外人似的。」洛千帆也不閒著,加入打趣梓暮的陣營之中,「終究是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梓暮被她們攪得臉都紅了,捂著臉悶悶道:「你們好煩啊!」
「快說!快說!不然就讓梓晞好好審你!」喬陌使壞,撓她癢癢。梓暮怕癢,連連求饒:「我說!我說!」
喬陌心滿意足地收了手,「老實交代,快點!」
「他,他,」梓暮一說起賀齊就害羞得不行,「他」了半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深深吸進一口氣,像是鼓勵自己一樣,「賀齊他對我道歉了,說之前都是偏見。還讓我原諒他。」她說著,臉上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目光斜視,眼眸中就像是有星子一樣,亮亮的。
看著自家妹妹這般模樣,梓晞竟有些想哭的衝動。她抬起手,托腮看著梓暮,不無熱切地說:「然後呢?然後呢?」
梓暮聲音小小的,帶著女兒家的羞澀:「我們一起出去逛過幾次。立春佳節,上元佳節,說了好多話,我還帶他去金鳴坊看戲。他說戲很好,他很喜歡。還說寫戲之人定是心思細膩,深情眷戀的人。」
洛千帆不禁感慨嘖聲,「誇你呢!嗯?」
喬陌一聽到金鳴坊就警覺起來,「你帶他金鳴坊?那他知道金鳴坊是你在管理嗎?」梓暮被問得發懵,呆呆地看著喬陌一會,才反應過來。
「沒有,沒有告訴他。」
「他可有看出端倪?」喬陌收了方才看好戲聽八卦的表情,嚴肅道。梓晞和洛千帆也隨即反應過來,同樣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梓暮。
梓暮還沒有從甜蜜中回過神,怯懦道:「應該沒看出吧,只是看戲。」
梓晞猶豫了很久才說:「看戲不打緊,可是是和你一起看戲啊。那金鳴坊的人都是熟識的,看你的眼神,做出的神態動作都應是和旁人不一樣的。威武中郎將他久經沙場,應該注意細枝末節的。」
洛千帆看著梓暮的頭越垂越低,方才的神氣都像水汽一般逐漸消散至沒有。出口替她打圓場道:「知道就知道,又不是不能認識,就說是看戲的次數多了,比一般人熟一些就是了。別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