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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不行的,還得回四方來吳館看看,我想她明日能來。」喬陌推測道。梓暮好說話得很,「這兩日也不開張,可有的忙呢!」
「最近有什麼新點子沒有?還是按照舊戲在唱?」喬陌正經道。
梓暮沉重地點點頭,「倒是出了幾幕新戲,但都反響平平。」
喬陌安慰道:「也不見得是壞事,畢竟還有其他事要忙。」梓暮點點頭,「也是。」
喬陌走向步練師,「談好了,你明日有空就來,讓她看看你究竟實力如何。」
步練師還在因為看到喬陌對梓暮的友好而泛酸,聞言也高興不起來,只是含糊地「嗯」一聲。
喬陌倒覺得奇怪,怎麼看上去沒有興致也沒有神采,還以為能再現她的歡呼雀躍的樣子。
「回驛館吧。」喬陌同梓暮擺手告別,示意步練師跟著自己的步伐。
孫權已經同他們談完了,叫步騭和闞澤明日到侯府去。二人才明白原來一直以來同自己交談的人竟是江東之主,兩人紛紛行禮,惶恐十分。
「隨意就好,在外不必如此。」孫權笑著看著他們,不失風範。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今日已經晚了,二位先生早早歇下,明日辰時,再與二位相見。」
「遵命。」
喬陌已經帶著步練師在樓下等候,步練師見兄長滿臉喜色,也知道他是得償所願。也不好再沉著臉,沒由得尋晦氣。
喬陌行禮,還是叫道:「公子。」
「回去吧。」孫權隨意地點點頭。
「諾。」
喬陌送孫權回府後,自己又隻身前往甘露寺。她站在蝶言的墳前,眼神眷戀。
「我今天,結識了一個和你不相上下的人。」喬陌的聲音十分空洞,「但是她比你,比我,比我們身邊所有人都要聒噪。」言及此,她低頭笑了笑。
「她比你話還多,一路上嘰嘰喳喳,還好,聲音不難聽,人也長得不錯。倒還能讓人忍受,就像盛夏時分的蟬鳴,既無可奈何,又心曠神怡。」喬陌的聲音充滿了懷念和深情,「她的快樂和熱情,就像是無師自通,與生俱來的一樣。蝶言,你說,我會成為和她一樣的人嗎?」
有煙火氣,有生氣的一個人。
蝶言自然不會回答她的問題,她早已經化作一座墳,一塊青石碑。生前最愛說話的人死後沉默如斯,無法再開口。
「之前忘了跟你說,我隨主公討伐黃祖的時候受傷了。」喬陌摸著自己受傷的左肩,「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沒有痊癒。」
「如果你在的話,你一定會像雲素一樣笑話我,怎麼背個箭而不是甘寧的人頭就回來了。也會馬上拔箭療傷,關心我,給我上藥。」
像是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眼眶裡翻騰,喬陌眼底已然紅了,「我知道,我們這種人,永遠都不會變成步練師一樣的人。」
「她的熱情不適合我們這樣冷血的人。本來,熱與冷就是相對立的。」她說著,邊坐下來,目光剛好與「蝶言」二字平視。她看著這個名字,滿心懷念,滿眼愛憐。
「趙天肅說,你死的不尋常。」喬陌慢慢道,一字一字咬的極為清楚,「你告訴我,用你的靈,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喬陌閉上眼,心裡默唸著:若是起風,未有落葉,便是沒有冤情。
風起,一陣一陣地打在她身上。
她閉著眼,閉了很久很久,才敢慢慢睜開眼睛。
墳上只有一些野草野花而已。
她忽然釋懷了。
討伐黃祖之時,徐瑤的父親徐琨也已戰死,徐瑤聽聞過後,接連好幾天都沒有踏出瓊瑤院一步。侍奉她的奴婢玉泠小心照料著,卻發現她只是話少些,情緒也算不上很低落。
徐瑤比之前的變化,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