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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統眼眶泛紅,抱拳行禮:「統明白了!」
孫權扶起他,「你父親的兵,孤給你,你父親的官職,也一併給你,莫要叫孤失望。」
「屬下領命!」凌統深受感動,但此時還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見孫權似乎還有事與喬陌交談,凌統適時退下,只餘他們二人。
喬陌頗有些緊張,但還是決定先認錯:「主公,屬下知罪了。」
孫權倒是心情頗好地問她:「哪錯了?」
喬陌躊躇半天,方開口道:「不該去沙羨城下……」
「嗯,還有呢?」
「還有就是……不該放任凌統去找甘寧……」
孫權嘆氣道:「是不是因為甘寧你才去的?」喬陌登時俯身:「屬下與甘寧當時在皖城確實有過約定,待他浪子回頭,有所建樹之際擇主而棲。屬下本意是讓他到江東來,但是黃祖截斷來他的去處,加之屬下也不敢在當時就言江東種種,便……」聽得喬陌慌張的解釋,孫權看著她不覺有些好笑,「你起來吧。」
聽得孫權話語中隱隱有些笑意,喬陌才大膽地站直,抬頭看著他。
孫權一直背在後面的手放開,他也拿著一個藥盒,一面開啟一面嘲笑喬陌道:「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身上一個箭窟窿,臉上又是一道疤,誰敢娶你?」他在手上沾了些藥,勢要為她上藥。
「過來點。」
孫權動作輕柔,怕一時不慎讓她傷勢加重,喬陌不敢說話,靜靜地看著孫權。他上完藥後把盒子給她,「每日兩次,記住了。」末了他又加上一句,「太醜了。」
喬陌聞言忍不住小聲抽泣道:「屬下……記住了……」
孫權看見她的眼淚還以為自己說過了,不免有些慌張,「怎麼了?怎麼哭了?」
喬陌慢慢止住淚,「很少有人為屬下上過藥。」她說著,還破涕為笑。
孫權聽後也是悵然,「以前,都是兄長給孤上藥,如今,兄長也不在了。」兩人沉默地行了一段路,孫權忽然開口道:「你這次,可又與甘寧約定了什麼?」
喬陌搖頭,「算是決裂了。」
孫權聞後沉吟道:「他算是難得的將才,可惜黃祖不識人。孤想著,若他能投奔江東,倒也不失良策。」
喬陌腳步一頓,訥訥地開口:「昨晚甘寧確有意投奔江東,但屬下以為當時情景之下,那只是他脫身的託詞,便拒絕了。」
孫權回過頭看她一眼,沒有責備的意思,「那他武功如何?」
「可謂上乘。」喬陌實事求是道。
孫權目光看著遠方,「可惜了,可惜了。」喬陌試探性地開口,「不然,屬下去找他?」
孫權搖頭,「公績新喪,如此作為,叫他寒心。」
喬陌沉默地跟上他的步伐,孫權忽然輕聲叫她:「喬陌。」
「嗯?」
「甘寧……你莫要怪他,各為其主而已。」
「屬下明白。」
「甘寧那樣不羈的人,孤想黃祖必定不能全然掌握,若有一天,甘寧再來,你要幫孤留住他。」
「那破賊校尉……」喬陌此言,是指淩氏父子兩人。
「一味沉溺悲傷是不可的行為。孤給公績三年時間,這三年,孤不用甘寧,」孫權看著遠處的沙羨城,「孤有預感,沙羨城,孤還會再來的。」
孫權所言不虛,後來幾年,孫權都再次率大軍前往,只為一個目的——伐黃祖。
自然,此是後話了。
似曾相識
凌統回到軍帳裡,一名男子背對著他,負手而立。
「你是誰?」凌統小心地靠近他,手不知不覺地握緊了佩劍。那男子轉過身來,揖禮道:「在下徐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