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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以見得?」孫權不過隨口一問。
魯肅拱手繼續答道:「山賊們今年受降明年便可繼續繼續作亂,因為不用付出過多代價。而這種不痛不癢的申訴是不起效用的,想讓人聽話,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孫權聞言一怔,不禁道:「連你也能這麼想,她卻……」回過神來,覺得失言了,對魯肅抱有歉意地一笑,「魯卿繼續。」
「世人不過是說主公不善待俘虜,主公其實不必防在心上,言語如風,不一會便就散去了。揚善懲惡,本就是這個道理。現下江東還沒有到事事都以德報怨的時候。」
孫權讚許地看著他,但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也希望喬陌懂得這個道理。不,他原以為,喬陌是懂得的。
見孫權不開口,魯肅施禮退下,孫權也打定主意不日討伐。
蝶言替喬陌收拾行李,很是不解。
「要討伐山賊就討伐吧,何苦要你也跟著去?還說是監軍,長見識,阿陌,我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她隨口抱怨道。
「主公叫我去便去就是了,何必多言。」喬陌其實是明白的,孫權想讓她知道「不可度化」。
蝶言瞧著她的神色,不滿道:「阿陌,你又有事瞞著我。我不過回了醉春風小住一陣,怎麼就像是錯過了大戲一樣。」喬陌無奈地看著她,淺淺笑著。
「而且連通傳的人也是谷利,這換在平時啊,肯定你去書房,主公親口告訴你才對。」蝶言還在執著於撬開真相。
「雲紈的事情我告訴主公了,也算是和主公大吵了一架吧。」喬陌解釋道。回想起那夜屋頂上的爭執,說是吵架都是輕的了,分明就是口誅筆伐。
蝶言嘆氣:「阿陌,你有時候真的很奇怪。」
「怎麼了?」
「一直以來是你不斷強調忠誠二字,而先主公在世時同主公藕斷絲連的人也是你。如今主公即位,與主公爭吵的人還是你。」蝶言說著都覺得好笑,「就像是,是你說喜歡相思糕,回頭卻又看上了綠豆糕。」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是想說這個嗎?」喬陌好笑地聽著蝶言舉的例子,果真是三句離不開吃食。
「差不離,喬陌,你有沒有想過,是你和雲紈逾矩了?」
喬陌不語,收拾著行裝。
「你和雲紈都過於在意主公的所作所為,可是我們是死士,是隻長耳朵聽命的人。主公既然心意已決,何故再去違拗?」蝶言說得一針見血,「雲紈是被血腥給迷著了,可你不是,你是為著主公這個人。」
「說明白點,雲紈是為了皖城,而你全是為了主公一個人。你的忠誠,早已經對著那個叫孫權的人了。」
喬陌道:「我也不知道何時開始,就對主公多了旁的心思。先主公當時指派我跟隨主公去皖城時,就是因為主公當年總是悶悶地不愛說話,先主公想著我與他年紀相仿,定能知其所思。讓主公看起來少年一點。」
「於是你便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化開了主公,也同時卸下了你心裡的防備。說起來,你只比主公小一歲呢。」蝶言接過她的話。
「那日我同主公在屋頂爭執時,一時情急說主公不及先主公。先主公定不會屠戮皖城,主公怕是因此才生氣的。江東軍民皆有傳言,言主公不及其兄,或許主公一直為此煩惱。而現下我又觸及禁地,簡直是自尋死路。」喬陌搖搖頭。
「有些事,我一直以為你能想明白的。」蝶言一直是四衛裡面最黯淡的一個,論才智,她根本不能與其他三人相提並論。但是若論起局勢,她最能拎得清。「你們三個啊,總是想得太多,聰明反被聰明誤。」
蝶言拉著她在屋前坐下,「阿陌,你是不是對主公有所期許?」
喬陌輕輕點頭:「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