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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科下午有一些發現,案發現場窗框上發現的痕跡,是有人攀爬留下的,初步推測是兇手進出書房留下的痕跡。根據痕跡判斷是個體重在50公斤左右的人。”
“如果兇手是從窗戶進出案發現場的話,為什麼別墅外的保全系統沒有報警呢?”陳辰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劉子玉語塞,然後雙手一攤說:“我也不知道。”
“會不會是兇手買通了保安,提前關閉了報警系統呢?”李可昕猜測。
“應該不可能,我向柳如眉瞭解過,報警系統的總開關就在言訊的書房內,監控室裡面是沒有辦法關閉保全系統的。”陳辰否定了李可昕的猜測。
劉赫盯著自己的記錄本發呆,忽然說:“郭明曾經說過,言訊當時是照著一份草稿向他口述的遺囑,但是我們在現場並沒有找到這份草稿,而聯絡到言訊當晚的反常表現,我想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份遺囑是在兇手的脅迫下立的。”
“恩,這個思路有道理。”於泰哲點頭。
“那兇手是用什麼方式脅迫的言訊,並且讓他乖乖的按照吩咐去做而且沒有求救的呢?”陳辰問,“難道你是說,言訊向郭明口述遺囑的時候兇手就躲藏在現場?”
“說不定這個郭明就是兇手呢!”李可昕大膽地猜測,“他利用言訊叫他進去商議事情,脅迫死者立下遺囑,喝下裝在膠囊中的毒藥,然後跟柳如眉等人下樓,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不對,郭明怎麼知道柳如眉等人會上樓去呢?而且怎麼那麼準確的算好毒性發作的時間,如果幾個人在書房內耽擱了一會兒,直接看到死者毒發身亡怎麼辦呢?”
“這……”李可昕語塞。
“對言月的排查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我們下午去走訪了言月常去的幾個酒吧,並且問詢了幾個經常與言月在一起的小混混,他們都說並不知道言月有什麼交情很好的朋友,大家跟她一起玩兒,只不過是因為她出手大方,經常請客而已。但我還是懷疑言月,她對死者搬回大陸的決定很是不滿,自從回國後,就越來越叛逆、不聽管教,對此死者很是惱火,二人經常大吵。”劉赫還是沒有放開對言月的懷疑。
陳辰反駁道:“可是言月在言訊死後並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啊!僅僅因為吵架就殺了自己的父親?有點兒說不過去。”
“說不定是喝多了一時衝動呢!”
“衝動的還製造了一個吸血鬼殺人的假象?”
“這……”劉赫抓了抓頭語塞了。
“行了,你們倆別吵了,劉赫的懷疑也是有可能的,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呂聰出言調解。
“其實我覺得,言訊在遺囑裡沒有留財產給女兒是正常的。”李可昕若有所思地說,“你們也看到了言月的樣子,如果留了一大筆錢給她,她肯定很快就揮霍掉了的。而把股份留給柳如眉,她肯定不會不管自己的女兒,這樣言月的生活還是很有保障的。”
“對啊!”陳辰眼睛一亮,“可昕越來越聰明瞭啊!”
“恩,可昕分析的有道理,這樣看來,言訊的遺囑裡,最可疑的就是那筆鉅額的捐款,捐給一個跟他毫無關係的福利院,很反常。”呂聰點了點頭。
陳辰忽然想起了什麼:“呂隊,柳如眉不是說言訊是個孤兒嘛,會不會跟福利院有什麼關係啊?”
劉赫馬上抓住機會嘲笑:“陳辰,你小子腦子進水了吧,星星福利院是20年前創辦的,那個時候言月都出生了。”
“啊……,那說不定他想做善事,資助跟他命運一樣的孩子呢!”
“那言訊是怎麼知道星星福利院的呢?全市好多家孤兒院和福利院,他為什麼不捐給當初收留自己的市立孤兒院?怎麼偏偏挑了這家?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