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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賣力耍寶,黎承睿不得不扯著嘴角笑了笑,又吸了一口煙說:“我沒事。”
黃品錫點頭,收斂了不正經說:“林翊的名字沒有出現在醫院記錄上,也沒有出現在交通事故傷亡名單上,也許這算是個好訊息?”
黎承睿閉上眼,啞聲說:“可我寧願他現在在醫院,也好過這樣吊著不知是不是落在兇手那裡。”
黃品錫沉默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堅定地說:“如果是那樣,曾傑中死定了,因為我們一定會把林翊找出來,救出來,並把他繩之以法,送進監牢吃大餐。”
黎承睿抬眼看他,平生第一次現出脆弱,他喃喃低聲問:“真的嗎?可萬一……”
“沒有萬一,阿睿,你不要關心則亂,翊仔現在需要你保持正常水準,甚至要超常發揮,這樣他才能平安回來。”黃品錫有力地說,“我這麼說可不是吹水,也不是開空頭支票,我根據的是以往我們一起完成的案例。你忘了嗎?我們曾經把二十幾條人命從金鋪搶劫犯手裡救出來,我們也曾經不眠不休七十二小時,偵破傭人綁架僱主小孩案。”
黃品錫停頓了下,接著說:“沒有一個人死,我們以前沒有讓人死,以後也不會有,至少這一次不會!”
黎承睿看著他,閉了閉眼,然後睜開,目光清明,鄭重地點了點頭。
黃品錫讚許地笑了笑,說:“我來之前讓阿良幫個忙,請他從另外的資料庫檢索曾傑中的資訊,你猜怎麼著?”
黎承睿忙問:“有什麼發現?”
“阿良在一份舊報紙那發現了曾傑中小時候參加過天籟童聲團,那個團的成員無一例外都來自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他順藤摸瓜查過去,發現曾傑中的父母不僅信教,他們還加入本港一個叫什麼聖約翰互助兄弟會的組織,很巧的是,鄭明修的父母也是其中的成員。”
黎承睿眼睛一亮,問:“難道說,曾傑中其實與鄭明修是認識的?”
黃品錫說:“不知道,但我想,凡是這些教會組織都一定有不少活動,那麼作為成員間的子女,認識也不出奇。”
黎承睿點點頭,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抬頭問:“如果不僅曾傑中與鄭明修事先認識,透過曾傑中一家,鄭明修還認識了自殺那個少年阿凌呢?”
黃品錫吃了一驚。
黎承睿腦子此刻已經恢復清醒,他飛快地接下去說:“更進一步假設,如果因為這樣,而導致少年Joe被鄭明修那種人渣挑中並施虐呢?”
黃品錫神情凝重說:“這個我們還沒來得及獲悉,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安排阿敏帶人去查曾傑中自殺的這位表弟相關的資訊,現在就等她的調查結果。但假設我們猜測的都是對的,即鄭明修夥同陳子南強&暴虐待了曾傑中的表弟,使其不堪受辱而自殺,這樣的結果,追溯根源要是出在曾傑中一家身上的話,我想,曾傑中不會原諒自己的。”
黎承睿心裡一動,快步拿起裝入證物袋的那條軟鞭,說:“阿品,你看。”
“這個是,鞭子?”
“對,”黎承睿說,“中世紀的苦修士為了洗滌靈魂,會用鞭打自己的方式。”
黃品錫皺眉問:“你是說曾傑中把這鞭子用到自己身上以示懺悔?這個好查,送鑑證科那邊拿魯米諾試劑一驗便知。”
“不,我的意思是,曾傑中很恨害死阿凌的那幾個人,但他更恨自己。”黎承睿淡淡地說,“恨到不得不透過鞭打懲戒來減輕內心的痛苦。”
他邊說邊從口袋裡拿出從林翊房間裡順出來的合影遞給黃品錫說:“林翊旁邊那個少年就是阿凌了,你看看,有沒有可能是那段你看不清臉的影片主角?”
黃品錫接過,仔細辨認了一下,搖頭說:“我不能判斷,畢竟照片裡的人穿著衣服,可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