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換句話說,林翊對他們倆個人來說,為什麼不成為目標?
黎承睿皺眉想著,他的少年,身無長物,無力自保,長相上也勉強符合這兩個變態的審美,雖然他沒有細長的眼睛,可卻有溼漉漉如小鹿一般的大眼睛,這樣的男孩,有什麼理由做為到嘴的肉還被人放過?
除非有什麼籌碼,那個籌碼大到可以交換林翊的安全,或者乾脆就不是籌碼,而是把柄?
但林翊的事並不是現在黎承睿首要解決的問題,他的人物還是找出兇手。這個兇手藏在陰影當中,已經殺死四個人,陳子南,吳博輝,程秀珠還有鄭明修。
黎承睿低頭看看桌面上攤開的照片,這些照片鄭明修施暴的影象都是連續性的,可以肯定它們都是從影片上截圖列印出來。影片資料除了金毛上交的一段外,顯然還有不少其他的,可現在警方都沒找到。
如果是兇手將影片藏了起來,那大可不必將照片貼出,那麼這些影片現在在哪?會不會陳子南與鄭明修共同保管的,其實就是類似這樣的犯罪證據,他們倆各自將之作為轄制對方的武器,所以陳子南一死,鄭明修忙不迭地要把證據轉移。
那麼這些證據現在在哪?
黎承睿屈起食指扣了扣桌面,正想叫人進來,突然電話響了。
黎承睿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端響起了一個雄厚的嗓音:“黎sir,今天我讓人送過去的東西,你可還滿意?”
黎承睿立即說:“不滿意。莊先生,你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藏著掖著?我知道你手上還有別的關鍵性物證,你就不怕我去申請搜查令?”
莊翌晨呵呵低笑,漫不經心地說:“黎sir果然是經驗老到的警察。我雖然跟你不熟,可不得不承認,我們兩個打起交道來,倒像鬥了幾十年。”
“不敢,”黎承睿說,“嚴格說我並不是揣測你,而是揣測兇手,我從陳子南案就跟開,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同樣殺死了鄭明修,他的目的不是要他們死,而是要他們遺臭萬年,只憑你給我那點照片,離遺臭萬年還有點距離。”
莊翌晨沉默了,隨後說:“阿修死得很慘。我現在一閉眼,都是他掛在屋簷下晃來晃去的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周圍貼滿他作孽那些照片,影碟機裡反覆播他乾的那些事錄下來的影片,我忍不了這些,他再不好,也是我莊翌晨一手帶出來的,我不容許外人這麼搞他。”
“你清理現場做得很蠢。”黎承睿毫不客氣地說。
“難道你能忍受你兄弟被人掛那還貼滿屋的醜事讓人參觀?”莊翌晨壓低嗓門問。
黎承睿沉默了,隨後說:“無論如何,破壞物證也是罪。”
“行了,我打這個電話來,是想告訴你,影片這些我可以給你,可有句話你必須聽著,”莊翌晨咬牙切齒地說,“兇手就是席一樺那個混賬!你不用無頭蒼蠅一樣去找了,我告訴你,兇手就是他,我兄弟是被他吊死的,其他人沒這本事!”
黎承睿說:“莊先生,你這麼說太武斷了,你跟席總督察那點恩怨大家都知道……”
“是啊,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能肯定就是他乾的!席一樺我太瞭解了,那個混賬絕對不是你以為的正人君子,我現在就想看他被你們抓起來才忍著沒要他的命,昔日總督察,今成階下囚,哈哈哈,還有比這更大快人心的嗎?”
“莊先生,我們是要講證據的。”
“證據是吧?”莊翌晨冷冷地說,“我給你的照片,拿下來時有股味,很淡,可是我一聞就知道,那是席一樺慣用的香水。我們打過無數次交道,我對這個人很瞭解,他是個念舊的人,用開一樣東西絕不會換。香水是這樣,衣服是這樣,甚至他看上的人……”
黎承睿猛然打斷他:“莊先生,這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