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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較勁的時候，彼此都清楚在較勁。
但是，骨子裡都倔的不行，嘴一個比一個更硬。
直到明燭頭撞到床頭櫃好幾次，她才哼哼唧唧的服軟了，
“慢……慢點，我頭好痛。”
衛陸饒抬手墊在她的頭上，依舊我行我素。
他身上的衣服嚴密依舊，汗水卻已經淋漓。
這一幕，叫人見了都忍不住臉紅。
憋了n天，今天終於能吃到，鬧到半夜才算是結束。
第二天，明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怕耽誤了時間，她光速換洗，拉著衛陸饒就出了門。
之前就做好了功課，所以明燭對今日的遊玩，運籌帷幄。
吃的喝的玩的，全都拉滿了。
到了第二天，才是正式要去布達拉宮了。
他們沒有開車，而是步行。
在路上，衛陸饒遇見了之前的一個朋友。
他一身衣服破布闌珊，面頰紅黑，眼神卻格外有神。
他三步一叩首，朝著布達拉宮。
在他叩首後抬頭時，看見了衛陸饒。
沒有說話，兩人都是沉默。
朝聖者繼續他的三步一叩首。
走到宮殿外時，衛陸饒才對明燭解釋說，“之前一個圈子裡的花花公子，玩的很開，人性格很開朗，後來家裡破產，老婆被仇家侵犯，父母雙雙投河，他就消失了。有人說他死了，沒想到在這兒看到他……我看他現在很平靜。”
明燭淡淡說，“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
進入布達拉宮，不能拍照，不能待超過一個小時。
內部有白宮、紅宮、八世達賴喇嘛靈塔殿、無量壽佛殿、響銅殿、世襲殿等等各種佛寺的殿、壁畫上畫著不動尊菩薩。
在裡面，好似靈魂都被洗滌了。
世俗的一切功名利祿都不再算什麼，只剩下崇高的尊敬和安寧。
從裡面出來之後，明燭長吁了一口氣。
隨便找了一家當地的店吃飯，裡面的牛肉乾吃的明燭腮幫子都疼了。
吃完了之後，她靈機一動，換了一身藏服，叫衛陸饒也換了。
然後，讓路人幫忙拍了一張照。
照片她很滿意，就是路人拍了太多張了……
明燭看著相片，對衛陸饒說，“我們到一個地方就穿著代表當地風俗的衣服拍一張照吧，就當是我們的結婚照，這樣有意義好多。”
“好。”
回到了民宿，明燭開始整理照片。
翻到第二十幾張的時候，明燭忽然發現身後有一道熟悉的女人身影，她穿的衣服有些邋遢的髒汙。
明燭定神看了很久，不太相信這個人是自己想的那個。
她喊衛陸饒過來看了一眼。
衛陸饒一眼看了出來，“藍冰？”
明燭愕然，“你也看出來了？她怎麼會在這裡？”
衛陸饒沉思片刻，對明燭說出了明山安的名字。
“在我們出發之前，他說他會送我一份蜜月禮物。”
現在，儼然，禮物已經到了。
明山安這個人，偏執而瘋狂。
明燭陷入了沉默。
過了會兒，她走出房間，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衛陸饒沒攔著。
明燭出去了大概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神色已經如常。
手上卻多了一沓風馬。
衛陸饒知道這個是什麼。
也知道，明燭想表達什麼了。
風馬，也叫龍達。
把它們迎風飄散，是為了祈求神靈保佑自己吉祥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