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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的他,或許和你想像中不太一樣,況且逍遙門之事,他當時遠在滄瀾道宗。」葉知秋背對著容羽,並沒有看見對方此刻是怎樣的不悅神色。
「那符紙鶴呢?」容羽握住葉知秋的左手,將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冷聲道,「不毀壞,不丟棄,我會替你好好儲存。」
「你這樣未免太不講道理了。」葉知秋眼見那枚戒指被他拿走,竟是不費吹灰之力,這好歹也是自己的師尊所賜,就算不服從主人意志,也不該是自己師尊以外的人可以隨意使用的,難道法寶認主還能這麼不講規矩嗎?
容羽的話語不帶絲毫個人感情,接著說道:「殺陣不會傷害你 ,但足以讓那個號稱不許傷害你的人顯形出手,而這紙鶴看來並不具備探聽訊息的作用,充其量也就是個定位之物罷了……」
「別說了。」葉知秋少有的在言及正事的時候打斷了對方。
「若不是掌門有心包庇……」容羽此話方一出口,就被葉知秋再次打斷道:「我讓你別說了,別人懷疑我,你心懷坦蕩,定要給別人看到證據,你現在質疑我的朋友,連證據都不需要,卻還執意讓我相信嗎?」
「若你今日沒有握住他的手,證據不是早就在你眼前了,」容羽足下一踏,凝光劍瞬息擴充套件至三倍有餘,他一手握緊葉知秋的手臂,將人轉過來面對自己,目光嚴厲,「你不要我因私情出手救你,那你又為何借我之手對他出手相助?」
「我覺得我一點都不瞭解你。」葉知秋眼睛驀然蒙上了一層痛色。
容羽與他御劍踏上飛舟甲板,從葉知秋的納戒中取出縮小如掌心大小的丹爐、裝著靈石的儲物袋還有一個葉知秋平時整理常用靈植的玉盒,冷冷地將三件東西交給了葉知秋,說道:「身為雲中峰長老親傳,你可以用的你方式感激那個你瞭解的人。」
「我看見的是相信我,為我驅除魔種,救我重傷落水的葉幽,」葉知秋站在原地,沒有回頭去看早已與他擦肩而過的容羽,他心裡有那麼一瞬間好像將容羽與一個形象模糊的人物聯絡在了一起,那種感覺讓他疑惑,也讓他莫名有些悲傷,就像深藏在他心裡的那個人本就是不存在的,而此刻他正在面對的才是真正的容羽,「我只是不瞭解現在看見的你。」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他若是已然太上忘情,如何能感受到這樣的憂怖。
回到了滄瀾道宗,兩人是一路無言,何為自欺欺人,大概就是葉知秋這樣情願佈下結界閉門煉丹,也不想知道容羽會不會嘗試來瞧一瞧他,所謂徹底隔絕,就是連聲音也不願意聽見,只要他不聽,對方就沒有機會對他說出什麼重話。
就在飛舟下降的一瞬間,他幾乎是立刻搶先御劍離開,就連頭都沒有回過一次,一回到雲中峰自己的住處,就開始用靈火煉丹,想他葉知秋兩世為人,只以為靈火珍貴在稀有,今日方知,能夠放任自己閉門不出,不必去故作瀟灑,端著長輩姿態與人擠在一處用地火才是正經。
他心不靜,在回來的路上煉製的皆不滿意,既是救命之恩,必得是還以最上乘的丹藥才是,這樣或許才能算是兩清,才能遂了某人的心願,想到那個人,葉知秋控制的靈火又失了準頭,只更為氣惱地重新分類煉化。
這樣的反覆浪費好在過了兩日就結束了,非是他不再心有牽絆,只是人一旦真的疲勞到了一定程度,這手腳俱是如木偶一般按照最熟悉的方式動作,那些雜念反而沒有那麼多的容身之所了。
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強打著精神,來到極少踏足的凌雲峰之時,天已至黃昏,幾聲烏啼令他本就微蹙的眉目更加蹙緊了些,他雖喜歡劍術,曾也在年少輕狂的歲月渴慕成為一名一劍動天下的劍修,但凌雲峰的環境還真不多讓他舒坦。
即使是與其他主峰同在一個大陣護佑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