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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葉知秋抬起頭,面上一片紅暈,雙眼醉得是水霧迷濛,他指著自己,自嘲地笑了笑,搖著頭說道,「這個不行,這個不值錢,你換個別的。」
「不換。」容羽目光篤定,還真是和一個醉酒之人犟上了。
葉知秋指著自己那隻打一見面就纏上了對方的雪貂,說道:「它喜歡你,你們有緣,送給你了。」說完就一掌欲拍向自己的額頭,誓要斷了與雪魄的契約,容羽趕緊攔住,一把抓住葉知秋的雙手,誰知對方本就沒什麼力氣,這一掙扎,竟是被他撲倒在甲板上。
「疼,」葉知秋眯起了眼睛,想揉揉自己的後腦勺,卻發現自己還被人禁錮著手,語氣更是不滿地嘟囔道,「每次都這樣,總有一天被你摔死。」
「我不是故意的,給我看看,受傷了嗎?」容羽想要檢查一下,可每次接近,都被拍開了手,往複數次後終於是被惹急了,也不顧對方那不知是真心抗拒還是酒醉胡鬧的反應,只借著清醒的力氣一手將他雙手按在頭頂,一手鉗住下頜將他的臉側到一邊,頗為認真地檢查起傷勢如何。
容羽低頭瞧得認真,忽覺耳邊一股溫熱的氣流,那是葉知秋輕聲低語:「你知道你這樣像在做什麼嗎?」
就在容羽心神恍惚之際,葉知秋一個翻身與他調換了位置,這酒後勁果真上頭,他已是識海一片空茫,說出來的話,是自己也聽不清了,只覺得頭越來越沉,翻身的勁道大了,腰還有點疼,他想說話,可想說的是什麼?周圍好安靜,是真的很安靜嗎?
……
「哎呀,我的天……」葉知秋第二日清晨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之時,只覺得這好歹也是青春年少的脊骨都要斷了,若他早知道這半點酒味都沒有的東西,能讓人一杯就不省人事,他是斷不會幹這種傻事的。
要說還是得怪自己,本就算是滴酒不沾的人,又是兩輩子沒見過好酒,怎麼還能學著凡人那套以酒致敬,聊表心意的做法來著,也不知自己酒品如何,畢竟沒醉過是因為沒喝過啊!
「醒了?」葉知秋聽見容羽的聲音,立刻扶著老腰端坐起,眼底不自覺地還閃過了一絲心虛,問道:「我沒做什麼荒唐事罷?」
「何為荒唐?」容羽走到跟前,將一杯靈茶遞到他手上。
「比如胡言亂語,撒潑胡鬧,比如……」葉知秋頓了頓。
容羽推了推他端著茶杯的手,笑意溫和道:「比如酒後亂性?」
「不會,不會……」葉知秋連忙擺了擺手,「我不是那樣的人,哈,哈哈,何況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怎麼亂啊……」
想到這,葉知秋驀地心裡一陣安心,是啊,這詞可不好亂用的,從前聽到都是說那些浪蕩公子始亂終棄小姑娘的,自己清清白白,這裡更沒有什麼小姑娘,自然是不會發生的,只是那酒,以後是萬萬喝不得了。
「哦……」容羽語調綿長。
葉知秋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聲不似敷衍,而是話裡有話,正要再詢問兩句才驚覺對方身上穿的是那件灰藍斗篷,這不就是自己想送卻沒能送出去的嗎?
這樣疑惑又專注的目光自然是被容羽收在了眼底,他將斗篷繫好的衣結垂下的絲絛送到葉知秋手裡,說道:「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醉了才給我披上,不算荒唐罷?」
「我只做了這些嗎?」葉知秋是半點記憶都沒有了,但如今禮物既是送出去了,管他是醉了還是醒著,這樣都很好。
容羽:「你說你喜歡……」
葉知秋:「啊?」
容羽:「喜歡打架。」
葉知秋眨了眨眼,道:「哦。」
「你還喜歡……」容羽故意拉長了尾音,葉知秋方才平靜的雙眼立刻又睜大了些許,問道:「什麼?」
容羽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