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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三人等了半天都沒將人等回來,直到第二日卯時一刻,三元才匆匆趕了回來。 不過身後並沒有那婢女的身影,連帶去的幾人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人呢?” “那婢女昨日嫁人了,我們也不好硬闖進去將人帶回來,只得在附近等了,怕您擔心,才又回來給您報個信。”三元抓著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 “嗯~”高之橒應了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 “聽說明州娶親第三日才回門,到時我親自去一趟。” “哦,對了,少爺,剛剛蘇將軍派人送了封信過來。”三元一拍腦袋,從懷中將信掏出來遞過去。 高之橒開啟信一看,眼睛瞬間睜大了,原來蘇欽朝剛上工的那一日,便無意中聽到船上那些管事之間的談話。 話中不僅提到了好幾個市舶使上級官員、連州內長官與底層的小吏也皆有油水可撈,層層遞減,數量可觀,只一艘船,便要足足撈去三成的利潤。 要知道這可是外邦來的東西,全是那些金貴玩意,不說三層,哪怕就一層,也誇張的令人咂舌。 “怪道人人都閉口不言,原來從上至下都有油水可撈。”高之橒收起信紙,摺好並放入書中藏匿。 “少爺,我們真的要乾等兩天嗎?”三元煩惱的抓了抓頭髮,他來時還交代昨日帶去的那三個何府家僕,讓他們繼續盯著。 “等啊!反正此事已經有了眉目,不差這會。” “好吧~” ... 第三天一大早,高之橒帶著何聘,乘著裝滿鮮花彩綢的軺車(敞篷馬車)。 高調的駛往臨縣的馬家莊,活像是去郊遊的。 雖然一路上也引起諸多人的目光,但是並沒有人真的在意。 畢竟昨日就有人將何聘被人贖身的事,給宣揚了出去。 是以大家都以為這何司馬家的公子,是帶著寵妾出門遊玩的呢。 由於軺車輕便,不過大半個時辰,幾人就到了馬家莊,高之橒招來藏在暗處蹲守的何府家僕,問及情況才得知,那馬家的女兒女婿這會還沒來。 “好像是有些早了。”高之橒抬頭看了看天,這會才辰時三刻,別人又沒有馬車坐,可不是他們來早了嗎。 是以高之橒領著何聘,裝模做樣的賞著周圍的景色,足足耗了三刻鐘,才見一對穿著紅衣的新人從村口走來。 “就是他們!”三元看見人來了,忙小聲嚷了起來。 “我看見了!”高之橒盯著那兩人,直到他們消失在村道上,才收回目光。 “我們什麼時候找上去。”三元興奮的搓著手,乾等了兩天,他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不急,我們先讓何小姐打個頭陣。”高之橒輕笑了一聲,將自己的想法說與何聘聽。 待何聘往村道走去,才回到軺車裡坐下。 今天的日頭格外有些曬,他需要擋擋。 好在沒過多長時間,何聘便帶著小春來了,後面還不遠不近的跟著她的新婚丈夫。 “你就是小春?”高之橒沒有下車,居高臨下的看著小春。 不是他故意這般盛氣凌人,而是為了避嫌,這樣她丈夫就算站的遠,也能看的分明,不會惹人閒話。 “是,大人。”路上自家小姐已經將大概情況給她說了。 本來她想把藏證據的地方直接告訴小姐,小姐卻執意讓她過來,當面與這位大人說。 “聽你家小姐說,於府被查的一個月之前,你就離開了是嗎?” “是的。”這位大人好生威嚴,比起之前的主家,氣勢更加的凌厲。 “為什麼會突然離開,是於長史交給你什麼東西了嗎?” “不,是哥哥給奴婢的,一開始奴婢也不知道是什麼,後來哥哥回來後,讓奴婢將東西重新用牛皮紙包了,埋到後山的梧桐樹下,那時奴婢才知道的。” 小春想了想,將整件事的細節說了一遍,連那棵梧桐樹什麼模樣,在哪個方向,距離山腳大約有多遠都說的清清楚楚。 “你記住,我們只是來恭賀你新婚之喜的。”高之橒說完,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待確認她聽懂了,便轉開眼,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封遞了過去。 “謝過公子。”小春心領神會的接過紅封,跪下分別向兩人磕了個頭謝恩。 “去吧!” 至此,高之橒得到了於復的那些證據。 裡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