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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恕也站在了凳子上,她覺得喊聲不夠宣洩情緒,她還要加上掌聲。互拍幾下之後兩手便脹痛了起來,這痛非但沒讓羅恕感覺難受,還因著這份現實的腫脹和熱度讓她更加興奮,她的心脹得可是比這要誇張得多。
這次,羅恕和陳齊浩隔著遙遠的距離,沒有說一句話,他的歌聲甚至可能不是給她的。但羅恕卻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接近這個人,她感受到了他,這時她開始一直在意的那些什麼長相、性格都變成如塵埃般不值一提的東西,這人有著一個滾燙的靈魂,能震撼人心,讓人心嚮往之。
「重光社」社長俞合婷正靠在後臺的牆上,舒心地聽著樂隊的表演。
她知道他們一定沒問題,所以開始也沒有過多擔心,但是這效果確實也好得出乎她的預料。不枉她堅決要招陳齊浩進社。
作為一個顏狗當得囂張不做作的社團,她此次的行為是被人不理解的,但卻沒人猜測有什麼骯髒的潛規則(當然以陳齊浩的條件說潛規則也是蠻奇怪的)。
全是託戈白的福,「重光社」裡離經叛道的名聲她都一肩抗了,他們這些後來者辦事少了許多束縛顧忌,說句傳統一切就都能被理解了。顏狗是傳統,叛逆也是傳統。
戈白是走了,但是她的影響一直都在,那樣一個人物的影響力確實不可能簡單消失的。就像人們看完紅色後,再看什麼都帶著紅色的遮罩。
俞合婷其實沒有見過戈白本人,但戈白除了留下這滿校的傳說影響她外,還留下了一室「老人」。那些俞合婷的學姐學長們是戈白時代剛入社的雛。他們懵懂時接觸了戈白而後再影響了懵懂的俞合婷。所以「重光社」結結實實是個戈白色彩濃重的社團。
剛入社那會那屆社長曹賦指著那兩張紙告訴了他們這群新人那人的故事,所有人都驚嘆戈白手段高明,敗眾人,得名聲,讓「重光社」一舉成名天下知。
曹賦沒有附和,也沒有反駁什麼,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
那場攪動全校的辯論賽結束後。作為初入社團的男社員,曹賦身份敏感尷尬。一方面她時覺得戈白實在厲害,但另一方面他也畏懼這個厲害。所以私下裡他開始思考是不是要退社。
音樂騙不了人,戈白終於聽不下去這個心不在焉幾天了的社員的魔音了。她單獨找他談話,曹賦趁機提出了退團的想法,戈白問他原因。他想著反正也要走了,無所畏懼了便道:「重光是不是要開始倒男了,要變成個徹底的女權社團?」
曹賦自以為這話題的答案不管是什麼都該很嚴肅,甚至他們間該有場衝突,結果戈白「撲哧」笑出了聲問道:「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曹賦抬頭直面戈白道:「那場辯論賽我在現場。」
第53章 樂和其聲(下)
這句話表明了曹賦的所有顧慮,那場辯論賽全程在場的人,很清楚那絕對是場女權主義宣言。戈白當時的遣詞用句都很極端,若根據當時的言論來揣測她的思想,那自然容易解讀她就是要狠絕地打擊男權,這樣地話曹賦必然要離開風暴中心自保的。
「那你覺得我那天說的話公正嗎?」戈白問道。
「是挺對的。」戈白那天的話有理有據,舉的例項也是帶血帶淚,震動人心的。曹賦並不是一個為了自身利益而罔顧事實的人,所以他不會違心去評價。
但是這件事上他的原則無法給他更多的力量。他一直就知道戈白是位優秀的領導,那場辯論賽她也證明自己是正義的一方。可是曹賦擔心自己會受到傷害所以必須採取了認為戈白是錯時一樣的行為,遠遠逃開。
「我是問你是公正的嗎?」戈白笑笑道。
曹賦沒有說話,這是說到是否公正他有些遲疑,好似
「那些話並不是公正的。」戈白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