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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司沒想到泉會這樣歇斯底里。對於他來說,緋聞就像生活中的影子一樣,走到哪裡就會跟到哪裡,誰會去在意花邊報紙說什麼?相比之下,當時在球場上救泉難道不是最重要的嗎?何況對於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的事——諸如母親殺了父親的事——泉也未免太在意了吧?說什麼窮攪和、什麼鬧他,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晃司不滿地微擰起了眉頭,“你說啥?要不是我救你的話,你的頭早就撞到地上了……”
“我倒寧願去撞地!”
泉粗暴地打斷晃司的話。
“你說什麼鳥話……”
晃司更加不滿,——不知好歹的人就隨他去!
他轉身朝門口走去,嘀咕道:“不曉得你執著過去個什麼勁。人又不是你殺的,一天到晚惦記一個死人的事又有什麼用……”
“晃……”
涉谷覺得晃司的話過分了,正想開口阻止他,卻不料一個液體瓶朝晃司猛飛過來,“啪”地粉碎在晃司正想開啟的門上。
飛濺的碎片劃過晃司的臉,在顴骨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印。
晃司頓時愣住了——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給我滾——!”
泉嘶吼的聲音帶著無法遏制的顫抖。難以發洩的情緒讓人感到他的聲線都被撕裂了,充滿了血的腥氣。
(7)
在回公司的路上,晃司鐵青著臉一語不發。
涉谷看看他,嘆了口氣,“嚇我一大跳!認識你三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是會說那種狠話的人。”
晃司看著車窗外依舊沒有吭聲。
涉谷接著說:“晃司,你知道嗎?這五天來,你似乎變成了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
回到公司後,涉谷社長並沒有責備晃司,只是一臉無奈地搖搖頭。
“總之,先把今天恢復得了的行程處理一下。等一下要到六本木拍平面照片,還有雜誌社的採訪,到青山拍完宣傳帶後要到銀座的攝影棚……”
他翻著辦公桌上的資料夾交待今天的行程,抬頭一看,晃司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你有沒有在聽啊,晃司!”
他不滿地提高了聲音。
懶洋洋靠在窗邊低頭想著心事的晃司將自己從紛亂的思緒中拉回來,灰濛濛的眼睛無神地看向社長,木然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有似蹙非蹙的眉頭訴說著他的厭煩。
社長嘆了口氣強忍著不滿繼續說:“再之後的現場節目,已經拜託他們讓你澄清這次的事了。麻煩你好好應對,聽到沒有!”
晚上的“音樂嘉年華”節目,晃司被邀為特別來賓在巨星秀單元出場。
當主持人問他為什麼會失蹤五天時,晃司斜了主持人一眼,帶著些戲謔不溫不火地說:“哎呀,其實我因為睡得太沉了,一直睡到前天。”
“那你為什麼會在足球場救那位少年A呢?”
晃司又斜了主持人一眼,裝出一副受傷的表情說:“也沒有啦,因為我本身就是個體貼的男生。要是我當初救的是個女孩子的話,也許會比較好吧。我跟他根本不認識,什麼關係也沒有。”
失蹤事件似乎以這種方而結束。
兩天後的中午,晃司出現在平冢綜合醫院的門口。
在安排緊密的工作空隙中脫出身來到醫院,只是無法遏制想再見泉一面的心情。
從那天離開醫院後,意識到他的話惹怒了泉,心裡就一直很不安。
到了醫院的門口,卻像有一道無形的牆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臉!”
想起泉的怒吼,邁向前的腳步退回來,想想不見也罷,見了面又能如何?
“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