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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梁捷的腿,秦雩最先反應過來:「你壓根就沒被人打。」
梁捷眼見謊言被拆穿,忙指著自己的膝蓋,試圖證明自己沒騙人:「我確實被人打了,不過胳膊不嚴重,就是我的腿比較嚴重!」
管縣尉面色一沉:「找郎中驗傷!」
郎中很快就趕來了,他給梁捷檢查了胳膊和腿,最後道:「有淤青,不過不礙事,沒有傷及骨頭。」
「不可能,我的膝蓋可疼了!」梁捷怒氣沖沖地反駁。
「皮肉傷,養一天就好了。平日若是能節制一些,或許這點傷都不算什麼。」郎中眼神裡滿滿的嫌棄,就差沒明著說,他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所以一點點傷就誇張地放大了。
察覺到四周投來的揶揄的視線,梁捷怒火中燒,臉都氣紅了。
「這位置看起來是不小心摔的,他壓根就沒被人打,管縣尉,他報假案,汙衊人清白,又該怎麼算?」秦雩問。
管縣尉被梁捷弄得進退維谷,最終只得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按刑律,打十大板!帶回去!」
「管縣尉,我說的都是真的!」梁捷辯解,但是被今日丟盡了臉面而氣惱不已的管縣尉給領回了衙門。當然,他也沒有忘記還有一個李三。
他們一走,圍觀的人便也散了。
秦雩逮住秦湞,教訓她:「你跑來做什麼?這裡這麼危險,萬一傷及了你怎麼辦?」
秦湞乖巧地認錯:「對不起,爹,我擔心阿唐。」
秦雩腦中卻迴蕩著梁捷說的話。仔細一想,他的女兒從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更不見對哪個男子另眼相待。可「唐思先」出現後,每次「他」出事,他這女兒往往都是第一個站出來作證,或者給予幫助的。
他氣呼呼地想:「什麼擔心阿唐,我看是擔心狗屁唐思先!」
唐清滿也不忍心好姐妹被罵,便道:「鄉書手,你別責怪湞娘,她這都是因為擔心我。」
唐斯羨也在邊上附和:「對啊對啊!」
秦雩盯著她,咬牙切齒:「你給我閉嘴!」
唐斯羨道:「鄉書手可以讓我閉嘴,可是鄉書手無法讓我掩藏我這顆感激不盡的心。沒想到鄉書手為了我,還準備跟人械鬥!」
秦雩臉都綠了:「你這麼噁心我,算是在恩將仇報嗎?」
唐清滿忙拉住唐斯羨,衷心地向秦雩道謝。
秦雩看她就順眼許多,道:「你們也不必道謝,這不過是對你們善意提醒我兒別走陸路的報答!」
唐清滿不太理解,秦湞便道:「兄長進京趕考之前,因同窗怕水,他們便打算走陸路,從歙州入蘇杭,然後乘船北上。好在唐大郎提醒了兄長饒州與歙州交界那帶有盜賊流竄,兄長便改走水路了。」
談及此事,秦雩也不得不真心感激唐斯羨,——昨日他接到訊息,九月中旬的時候,有舉人進京趕考,結果那舉人在鹿西鄉遇到了盜賊。
因那舉人過於關心自己的書籍,被盜賊誤以為那裡有金銀財寶,便將他殺了,後來有路過的鄉民發現了他的屍體,這訊息才在前不久傳到樂平縣來。
雖說這事發生在秦阮倫出發前,可若非唐斯羨及時提醒,秦阮倫等人也不會早些安排走水路。
因這個緣故,廖三郎見唐斯羨被官府的人抓了,找他通風報信時,他才會集結了自家的那群僱工以及眷長過來。
「鹿西鄉……」唐清滿剛有點血色的臉,頓時又變白了。她下意識伸手抓住了唐斯羨的衣袖,拽得緊緊的。
「阿唐,你怎麼了?」秦湞注意到她的神情變化,關切道。
「啊?我沒什麼事,就是最近事太多,今日又發生了這種事,我有些頭暈。」唐清滿解釋。
唐斯羨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