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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笑開得實在是妙,正中紅心,藺鶴軒額心的妖印瞬間變得鮮紅異常,像是血塗抹了一般。
他不願意教凌星闌發現自己的不正常,猛地撕碎衣袍,把雪白的布條蒙上了凌星闌的眼睛。
「嘶——」
這下輪到凌星闌驚呼一聲,話未說完,被人一下子摁倒在地了,眼睛還不能視物,只能透過白色的布料隱約看到師父的身形。
凌星闌那雙充滿靈光的眸子被矇住之後,只露出翹挺的鼻樑、嫣紅的唇瓣和小小的尖尖的下巴,像待摘的海棠一般嬌艷欲滴,引人採擷。
「你似乎很得意?嗯?」
藺鶴軒咬了一口在他喉結。
「嗚,師父,我錯了……」
凌星闌又聽到幾聲布條撕裂的聲音,這下雙手也似乎動不了了。
「晚了。對待你這樣不聽話的徒弟,為師要綁起來管教。」
——
「赫連在嗎?我找他。」
凌星闌打打哈欠,一臉倦色。
那接待他的修士則驚喜地看著他,連忙點點頭,給凌星闌找人去了。
「實在不好意思,赫連師兄在指導弟子們練劍,走不開。」
修士抱歉地說。
凌星闌擺擺手:「無妨,我進去找他,就兩三句話的事。」
修士眯起眼,恍惚看到少年修士細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淺色紅痕,倒是不明顯,只是凌星闌實在生得太白了,所以顯得很……
「星闌,你怎麼來啦?」
赫連紹元擦擦汗,他一停下來,就有很多修士看著他。
凌星闌打量了一下他身後的修士,都是些高個子的厲害修士,最低也有元嬰中期,想來都是為赫連的人格魅力和實力所折服的。
不愧是主角。
「你倒是在木長老這裡結交了不少朋友。」凌星闌感嘆道。
赫連紹元聽到他誇自己,笑了笑,挨個跟凌星闌介紹:「這是王魚理,別瞧他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實際上心細如髮,上次成雙的女伴見異思遷就是他看出來的;這是侯成雙,力大無窮,有時候我都打不過他;這是包嘉,對各門各派的招式都如數家珍……」
凌星闌一一記了下來,說起了來到這裡的正事:「雪洲蘭府的秘匙呢?那洞府師父又還給我了,赫連,我送你幾件法寶補償如何?」
「瞧你說的,都說是還,本來就不是賞賜給我的,法寶就免了,不如請我吃飯。不過那鑰匙我早還到木長老那裡,你還得去找他一趟。」
凌星闌點點頭:「那就多謝了,我去找木長老,順便問問上次的事,你繼續忙吧。」
「等等,你手腕上怎麼有條印子,這邊也有……」
赫連紹元奇怪道,甚至伸出手來摸。
「別碰我!保持一點點神秘的距離,好,就是這樣。行了,我走了。」
凌星闌老臉一紅,衣袖一甩,像炸了毛的貓咪走遠了,只留下一臉疑惑的赫連紹元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那樣的痕跡……
明明是勒痕啊……
為什麼長臨仙山最炙手可熱的修士手腕上會有那樣的痕跡?
「赫連,發什麼呆呢?」
那名叫王魚理的修士拍了拍赫連紹元的肩膀。
赫連紹元支支吾吾,有些純情,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或者該不該開口。
「你是不是看到凌公子手上的紅痕了?」
赫連紹元:「啊、啊?」
「瞧你這傻樣,他和師祖那點事也不算秘密了吧……」王魚理促狹笑道。
「赫連你別信他的,分明是這小子跟女人一樣八卦!我看未必是真的!」侯成雙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