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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很多人都勸佔彪不要到戰車坑現場看他們,畢竟仗是我們打的,戰車是我們埋的。但佔彪考慮下說:“一是人家老老少少的遠道而來,都是客人嘛,二是那個日本畫家看來是個有良知的人,他曾幫我們修過牛車,而且他對這場侵略戰爭有認識,剛才郅縣長在電話裡不是說他給戰爭打上了叉,我們應該尊重他。” 佔彪來到現場時,戰車裡兩具戰車兵遺骸已經搬運出來,多虧那個日本畫家拿著畫筆,不然還得做DNA測定。 佔彪領頭五人上前向遺骸穩穩地立正敬了個禮,這是軍人對軍人的尊重,態度很坦然。然後和戰車兵的哥哥和妹妹互相鞠著躬,國會議員的兒子也過來相見。佔彪對他們講了下當年和死者見過面的事。這時日本電視臺記者過來採訪,張口就問:“你們對活埋死者有愧疚的心理嗎?” 日本記者問佔彪對活埋戰車兵是否愧疚,佔彪聽翻譯說完後馬上回答:“單純從個人、從人類來講,任何活著的人對因自己死去的人都應該有愧疚的心理。人類之間應該和睦相處,兄弟相稱,不應該互相打殺的。作為戰爭中的軍人,都應該愧疚,當然也應該包括當年殺了很多中國人的日本軍人。不過我對這場戰爭來講,有著更多的愧疚心理,是愧疚我們打得不夠好,打了八年之久才把闖入我們家園的強盜小偷打跑。” 佔彪的話尤其是後面的話讓所有在場的包括中國人都為之一驚,日本記者馬上追問:“閣下認為如果當年你們打好了能用幾年結束戰爭?” 佔彪看了看遠處的高山峻嶺,看了看身後的戰友,非常自信地回答:“我們中國這個家太大,孩子也多,如果要是都團結起來一個心眼打強盜,快則六個月,慢則用不了一年,就能誅滅來犯者。” 日本翻譯顫抖著把這些話翻譯了過去,在場的日本人無不為之震撼,眼前的中國老兵是不是瘋子?另位日本記者馬上擬了個標題《中國老兵狂言:一年打敗日本》準備發往國內。佔彪知道日本人心裡的反應強調了一句:“我不是亂講,我本人,和我這群老兵心裡有這個底數的!”】 成義看著村口湧出的皇協軍和日兵奇怪著,看來這是加藤手裡最後的預備隊了。現在騎兵在四散奔逃,也不需要他們來接應,這樣上來不等於送死嗎?他馬上組織一批擲彈筒再等皇協軍往前點,專門吊射後面的鬼子。 正待成義下令發射的時候,後面的鬼子喊了一聲都撤了回去。原來他們是用皇協軍做掩護,為了把磨房門前的日軍死傷人員搶回去,包括受傷的加藤中佐。剛才成義專門安排了一挺重機槍監視村子,村口一有人出來就一個彈夾掃過去,他們一直沒得機會。這次把皇協軍推出來做掩護,終於成功搶回十幾名死傷的軍官,但一批擲榴彈還是隔著皇協軍飛了過去,村口又被犁了一遍,幾個撤得慢的鬼子飛上了天。僥倖逃命的日軍慌張地開著兩輛汽車和最後一批騎兵掉頭穿村而逃。為了保護百姓的生命和財產,佔彪他們早就有紀律不許破壞百姓房屋,炮彈沒有延伸打進村子。 一箇中隊的皇協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趴在那裡,佔彪站起指向他們擺下手大喝:“你們!過來!”皇協軍中隊長思前想後,他早就看到這支部隊的厲害,那機槍和炮彈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的準確,哪裡敢貿然打槍。剛才那一頓炮彈炸在身後,說明對方還沒想傷害自己,還是看在中國人的面子上啊。那些皇協軍當兵的也都看明白了,還未等中隊長下令就有人站了起來。中隊長只好硬著頭皮率隊站起灰溜溜地向前靠過來。 西面,國軍也在向前靠攏過來。彭雪飛紅著眼睛重機槍一轉槍口對準了國軍師長和身後的旅長和幾個團長,賀隊長和車教官手裡的重機槍刷地也對準了國軍,所有新四軍戰士手裡的輕重機槍都瞄準了國軍部隊。 佔彪馬上看了譚營長一眼,譚營長下令:“彭連長,聽佔班長的,統一行動。” 這時抗日班一點沒有放鬆警惕,除了一少部分人的武器對著皇協軍外,曹羽的步兵炮看似無意的但都平對著國軍的前面人群,擲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