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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搶著先問道:“那東東你能測測我們抗日班當年的一些事情嗎?” 佔東東點點頭說:“應該能,只是我功力尚淺,準不準的可以測測看。” 小蝶想了下問道:“東東你測測當年若克犧牲的情況,我們至今不是太清楚若克是因為什麼死的。” 只見佔東東把一枚古代銅錢放在小蝶平攤的手心裡,小蝶握住閉目了一會兒又遞給佔東東。 然後東東接過也握了一會兒,把銅錢立著在太極圖上旋轉起來,看看銅錢最後的停處,又在掌上電腦上點了一會兒,最後他長吁一口氣說:“五月鮮花風浪摧……”沒想到剛開個頭佔東東就被打斷,是三德。 早擠在旁邊的三德接著說:“若克就是五月的鮮花,盛開在原野上……”】 第三戰區令146師獨立工兵第八營的一個姓黃的營長連夜前來點驗這批地雷,老鄉見老鄉,成義和年方21歲的黃營長一見如故。 黃營長是永州工兵學校軍官訓練班畢業的,已是當時國軍中頗有名氣的爆破專家。看到這批地雷後黃營長讚不絕口,說相當於國軍使用的威力很大但數量不多的4號甲雷,而且體積小多了。 黃營長告訴成義和隋濤:“這批地雷是有區別的,按引爆方法分為四種:一種是輕壓即爆是炸步兵用的,一種是重壓才爆是炸車輛馬匹的,地雷上的引爆壓力可調,範圍在65公斤至95公斤之間。第三種是用繩索拉發的,第四種是電發的,都是預埋伏擊用的。” 隋濤如飢似渴地邊聽邊記,自己的排是工兵排不會埋地雷起地雷哪成。但黃營長嘆道:“只怕是這批地雷不能好好派上用場啊。” 成義忙問何故,黃營長不無遺憾地說:“現在各部隊都調上前線了,我們工兵營沒有步兵掩護是很難完成任務的,因為我們要埋設地雷的區域都是敵我之間的危險地帶。我上次在梅埂帶一個工兵排50多人去埋地雷,結果被鬼子發現把我們封鎖著打了一夜,最後全排只回來三個人……” 成義想了想對黃營長說:“我們有三個排可以晚撤回去幾天,幫你們工兵營把這批地雷埋下去,不然我們冒死跑這麼遠送雷就太不值了。” 黃營長一聽大喜:“那可太好了,我聽說過你們鋼班的傳說,個個都是英雄好漢,看你們的裝備就能看出一二。有你們掩護我們就不怕了。” 隋濤當即接上一句:“我們也可以和您學學埋雷技術。” 黃營長起身道:“沒問題。你們今晚好好歇息,我馬上向師長彙報去。” 第二天一大早黃營長就興沖沖趕來,輕鬆地說:“師長同意了,正在制定計劃,這幾天日軍後方有我們的精銳部隊把他們的給養線打斷了,起碼今明兩天鬼子不能進攻,我們能從容佈陣了。” 接著他又悄悄說:“你們拉來的8車彈藥可為我們師解決大問題了。你們還有20臺車,師長都捨不得放你們走了。” 當天,成義、隋濤和二柱子三個排拉進黃營長駐地,臨陣學藝,全體惡補了一天,初步掌握了埋雷起雷技術。當然隋濤排學得最認真,這可是工兵的看家本事。 這天傍晚,佔彪分別接到成義和小峰的電報。成義電文:“前線打得很激烈,日軍補給中斷,全靠四五十架飛機狂轟濫炸並空投物資支援,川軍成排成連陣亡,國軍步步後撤……今夜涉河於蘭溪前下蛋。” 佔彪明白了,成義今夜要過河在蘭溪前面參加佈雷。 小峰電告:“我部現已炸燬兩列火車,並於上海附近松江處終於炸斷鐵橋一座,請示是否返回。”適時正有一群日軍飛機在東面天空中飛回上海方向,佔彪凝望良久。 佔彪開啟地圖仔細看去,看到小峰的位置在上海的近郊,其東北方向不遠就是虹橋機場。 佔彪用手指點著虹橋機場,對圍過來的聶排長、強子、劉陽和大郅說:“機場應該說是老虎嘴上的鬚子,誰敢去拔?所以應該是他們防備最嚴密也是最鬆懈的地方。我們再給酒井中將上點眼藥吧……” 不久,靜蕾遞給小峰佔彪發來的電文:“速偵察虹橋雞窩,我與你會合,準備明晚吃燒雞。” 三德一聽要打鬼子機場,幾天來一直在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