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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們判定不了花的是不是假幣,現在肯定了,就是卑鄙的日本人印製的假幣。還好,我們是用他們的假幣,買他們的東西。”三德仍在興奮中。 小玉抹去眼淚說:“忘不了和寶兒在南京裝富家小姐,不,就是富家小姐。我們去了新街口,太平南路,夫子廟,吃了很多好吃的。還買了那麼多金銀首飾,看,我這個戒指就是那次買的,是回來後小寶姐分給我們九鳳的。” 佔彪點點頭也回憶道:“日軍那時印了40億假幣,給中國造成了很大損失。那時他們不但印法幣,還印製各根據地發行的錢幣,組織成批的漢奸到國統區和根據地花錢,要不是國民政府也印刷他們的中儲券,以毒攻毒,我們的損失會更大。”】 佔彪一行乘火車到了南京,小寶和小玉是富家小姐打扮。小寶原來給佔彪定位是公子哥打扮,佔彪比量了半天便說裝不來,改成跟班並小管家身份。強子排10人是明裡的隨從保鏢,個個身著黑色對襟馬褂,拎著裝滿紙幣的黑皮箱;二柱子10人是暗裡的隨從保鏢,穿著如意但也都是短打扮,搭褳揹筐裡都是錢。 強子和二柱人兩隊人都沒帶武器,強子要求大家在任何環境先瞅準兩件事,一是撤退路線,二是周圍能當武器的物件,還要時刻想著空手奪對方的武器。 南京是汪靖衛偽國民政府的首都,市面上各行各業都在正常的經營,表面的大城市環境下卻是特務遍地,民不聊生。 小寶注意了下,大家雖然都沒來過南京,但下了火車後,都沒有鄉下人進城的土包子樣。這人呢,學沒學過文化就是不一樣。 臨來前佔彪要大家熟記繳獲的南京街區地圖,眾人邊走邊實地驗對著地圖上的街名,都顯得輕車熟路般,彷彿都是來過多次南京的江湖熟客。 佔彪的要求是錢花沒了就撤,順帶觀察下將來可以下手的地方,預定的時間是兩三天。 第一天按原計劃小寶和小玉開始掃街,重點是新街口的幾家金銀首飾店。採購金銀首飾還算順利,兩位富家小姐後面跟著10個黑衣保鏢的排面配得上出手闊綽。 下午去了車行,選了一臺黑色的龐蒂克轎車,現車現提。這款6個缸的美國車外觀設計時尚大氣,內部配置豪華舒適,效能穩定可靠,是洋派青年的身份象徵。還好這家車行可以收軍票,只是價格高了些。 晚上分散在夫子廟附近的幾家酒店住下,富家小姐是不能住客棧的。在包間就過餐後,佔彪領著小寶、小玉去逛夫子廟。小玉吃著永和園的開洋乾絲唸叨著:“都說錢上了賭場就不叫錢,我看是錢進了金店不叫錢。” 小寶也頗有感觸:“真可謂花錢如流水,轉眼花了一半了。人們靠正常生意怎能進得了金店的門,這社會還是有大不公在啊。” 這時二柱子迎面走來,擦肩而過時說了句:“你們後面有三條尾巴,穿灰長衫的人是頭兒。” 佔彪不動聲色地吩咐:“你倆說會兒日語吧。”兩位富家小姐心領神會低聲用日語聊了起來,好像在掩飾自己是日本人。 灰長衫慢慢地靠過來,聽清兩人用日語交談後,便快步離去,身後跟著4人。 強子和佔彪低語:“二柱子只發現3人,我早就認出5個了。” 第二天早上退了房,一行人按照原計劃又去了太平南路,這裡商鋪密密匝匝,建築繽紛多樣,從服裝衣帽到金銀首飾再到書店古籍,可謂應有盡有。街上的行人也擠擠挨挨,黃包車都跑不起來。 小寶小玉兩個富家小姐又在這裡掃了一上午,除了金銀首飾還買了不少日用品。包括墨鏡,絲巾,坤錶等,都是一打一打的買。看來小玉是想把九龍九鳳們重新打扮下。 佔彪也沒攔她,他一直在找換銀元和金條的地兒,逢金店必進,錢也花得差不多了。 中午又回到新街口,佔彪請大家到南京很有名的福昌飯店見見世面,有錢就是不一樣。強子、二柱子兩隊20人分散在二樓大廳散座品嚐淮揚菜,佔彪領著富家小姐小寶、小玉乘著手搖電梯上了頂層六樓貴賓包間。這是南京最高的飯店,中山路、鼓樓和新街口一覽無遺。 佔彪邊吃邊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