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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歸賓館大堂一側的咖啡茶座裡坐滿了抗日班的老老少少,他們剛吃完自助餐在休息。大堂是中式和西式結合的風格,茶座旁邊還擺著一架三角鋼琴,背景音樂播放著若有若無的鋼琴曲。 劉海兒忙前忙後地招呼服務生為大家上茶。春瑤點著不同的茶名讓服務員多上了幾壺。 劉翔關上手機在旁說:“奶奶您不放心啊,這裡的茶葉都是順水茶業公司上的貨。”然後對關切地望著他的拓哉和櫻子說:“戰車挖出來了,抗日班老兵也去了。” 拓哉略帶不滿的口氣說:“中國一直在宣傳當年日本皇軍的‘三光’政策,可你們不也是在活埋我們的戰車嗎。” 大飛在旁正色道:“中國是個信奉儒學的國家,一般在不受到侵犯的時候是不會還手的。所以中國才流行‘以牙還牙’、‘血債要用血來還’、‘你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說法。當年抗日班的出手都是在日本皇軍先殺害中國人後,包括活埋靠山鎮三名村民,抗日班便喊出‘以十抵一’同樣也埋了三十個日軍的戰鬥。” 小曼在旁接道:“當時我爺爺在場,他一講起這事就樂個沒完,說成義爺爺大大的狡猾。”】 劉陽、正文和強子、柱子兩部活捉的日軍共67名,雖說離要活捉三百人的目標還有很大差距,但抗日班士兵還是為首次抓到這麼多日兵感到歡欣。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鬼子,很新奇的感覺。 劉陽和正文排負責守衛,大家都在圍觀著逗著坐滿一地的日兵,和日兵說著這幾天新四軍翻譯教給的簡單日語。日兵中不時有咒罵的聲音,他們雖然被活捉了,但並不服氣,說抗日班偷襲地幹活。 劉陽排計程車兵在檢查受傷日兵的胳膊腿,把脫臼的胳膊和脫環的下巴都對了回去。小蝶在春瑤的保護下在指揮正文排計程車兵把骨折的日兵打上夾板。 有一個日軍軍曹活動著被端上的左胳膊仍然罵個不停,正文走過去一掌拍在那軍曹的右肩上,頓時右膀子又脫臼了,軍曹一聲慘叫後屋裡靜了下來。 靜下來的原因除了是日兵們被正文這手功夫震懾住了,還因為房門開處,佔彪走了進來。 佔彪左右是成義和曹羽,羅翻譯跟在身邊。劉陽、正文和強子、二柱子馬上散在兩側。佔彪站定後用如炬的目光掃了日兵一圈,日兵們無不感覺到這清冷目光裡的仇恨和蔑視,這種不怒自威的無聲眼神令日兵們馬上閉上了嘴。 佔彪望定幾名日軍少尉、准尉發話了,語調很慢很堅定:“現在我和你們說清楚,抓你們是用來換靠山鎮的中國老百姓。如果你們乖乖聽話當好交換的人質,可保你們生命安全。在這個期間我們將給你們飯吃,治你們的傷。如果哪位膽敢不聽話輕舉妄動,則當場格殺勿論!” 佔彪最後的“格殺勿論”是昂頭對著抗日班士兵說的。羅翻譯是佔彪說一句翻譯一句,最後這句話音剛落,周圍幾十名抗日班士兵同時將手中的輕機槍一晃,隨著一片鐵器錚錚之聲,森嚴殺氣頓時四溢。 這是在替靜蕾父親許工報仇那晚佔彪下令打回車站時抗日班形成的一種默契。凡是在佔彪下令時,大家不是齊呼“是”,或者“保證完成任務”,而是晃動一下手中的武器表示絕對服從堅決執行。在周圍日兵的注視下,那幾名日軍少尉互相看了看,接連站起身來垂頭立正,向佔彪表示服從之意,再不反抗。 成義這時上前一步用半通不通的日語說道:“院子裡堆的,30具你們戰友的屍體,這是我們對龜村聯隊長殺害靠山鎮三名村民的懲罰。如果龜村再殺一名村民,我們就再殺你們10名皇軍。” 成義邊說著邊先伸食指單立,然後又出十指刷地一晃握成拳頭。眾日兵聽罷一片騷動。 一名日軍少尉又站起立正道:“請示長官,請把那30名殉難皇軍的軍牌交給我們帶回去。” 成義搖搖頭說道:“這倒不必了,今晚我們就要把這30名被龜村害死的皇軍送回縣城,包括那個昏迷不醒的小隊長。” 那名昏迷不醒的日軍小隊長經小蝶診斷是傷到了頸椎引起的高位截癱,當時小蝶就說我們可沒有時間陪他慢慢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