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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哉向小曼的《火宵の月》表示完敬意,緩緩坐在鋼琴椅上,小曼就站在他身後。只見拓哉雙手放在腿上低頭閉目了一會兒,接著胸一挺頭一昂雙手就跳躍在黑白琴鍵上了。 剛才小曼彈的是動畫片的配樂,現在拓哉彈的是電影音樂。但卻是歐洲古典王子、鋼琴聖手馬克西姆的經典代表曲目,曲名叫《出埃及記》。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以色列建國的辛酸歷史,所配的音樂曲調悲愴雄壯,氣魄宏大,非常有歷史感。而馬克西姆是在2003年發行的自己第一張專輯《鋼琴玩家》裡彈奏的,剛剛在音樂界開始流行。 隨著拓哉雙手在鍵盤上的激揚飛舞,加上合氣道的氣場,讓人們感受到了萬馬奔騰般的波瀾壯闊,感受到了那種陽剛、那種鏗鏘、那種英雄的氣勢。大堂裡的人們都靜止了,包括前臺服務員,茶座服務生,甚至出入的客人。 小曼在拓哉身後聽得熱淚盈眶,這是很多鋼琴手想彈卻又彈不出感覺的曲目,這是自信心極強的男人才能彈的曲目。她好像很高興在這場文化的較量中,拓哉沒有敗下陣來。】 這夜裡的戰報無疑是和成義和曹羽有關了。他們早晨出發後走著之字路線向大郅排的方向靠去。成義非常謹慎,他把二民的偵察兵四處撒出,儘可能地收集情況。 成義很奇怪,龜村好像把外圍口袋陣的步兵大隊都撤了,是覺得抗日班不會上當而改變的嗎?從二民帶回的情況得知,日軍各個中隊在瘋狂地包圍著一個個不是據點的村莊,挖地三尺地搜尋著什麼。不用說是在搜尋被俘的日兵了,可是這勁頭兒可比前幾天要大多了,不就是一個少佐至於嗎。 但靠山鎮四周還是有個包圍圈,成義終於發現了大郅排的位置,是在衝著靠山鎮的一個小山坡上,他用望遠鏡看到了三頂軍用帳篷外巡視著的四德。 成義看看周圍的地形不禁笑了起來,和曹羽指點著四周說:“這個大郅呀,真是傻人有傻命。他居然誤打誤撞停在人家原來佈置的口袋陣底兒了。可能兩側的日軍認為是龜村新佈置的部隊吧,讓他安然無恙地待在那裡。” 大郅的斜後方還駐著一個日兵騎兵中隊,如果大郅撤出來必定要在這個騎兵中隊的視線下撤出。成義又道:“按理說大郅接到命令應該能撤出啊,貼邊而過嘛。”事後大家才知,大郅排確實不能在日軍眼皮底下安然透過,因為他們帶著一個小隊的52名日軍俘虜。 大郅排在21日晚出發後,22日在靠山鎮外圍轉了一天,直到晚上大郅決定,在日軍的包圍圈的一個缺口處學著日軍駐守下來,這裡看來是離靠山鎮最近的地方了,彪哥要求要接近靠山鎮嘛。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是龜村為抗日班佈置的口袋陣,這個缺口是正對著加藤佈置在村邊的騎兵中隊的。但因為是晚上,附近駐紮的一個日軍小隊喊了幾嗓子便沒有深究。這個日軍小隊搭著三頂大帳篷,要比大郅的“日軍小隊”單人帳篷要舒適得多。 第二天早上發現新來的單人帳篷小隊沒影了。 原來大郅做了一個大膽的作戰方案,在夜半時包圍了附近三頂帳篷的日軍小隊。 因為在野外宿營,日兵都是鑽進睡袋而臥,帳篷正中還懸著一盞汽油燈。可能是看旁邊有友軍駐紮,日軍睡得很死。帳篷外兩個守著一個火堆伏膝打盹的哨兵悄無聲息地被抹了脖子。 然後大郅安排一個班對付一頂帳篷。原想日軍的槍架應該架在帳篷一側,衝進去人槍相隔就行,小玉攔住正要下令的大郅讓四德圍著帳篷走了一圈,四德表示四周都有睡覺的人。 大郅明白了,原來日兵們把槍架在了帳篷正中。大郅向小玉豎了下大拇指,然後比劃著讓大家明白了槍架在帳篷的正中,調整了原來的作戰細節。 隨著大郅一擰脖子手向前無聲一劈,三頂帳篷門同時被掀開,全排嗖嗖衝入壓上,先圍住中間的槍架,然後向外一圈輕機槍槍口,頂在朦朦朧朧的日兵腦門。 全排戰士憋著一口氣,個個惡煞轉世一般,就憑這惡狠狠的氣勢就瓦解了日兵心防。而且幾乎一半的日兵連睡袋都沒爬出來,想反抗的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