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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書記思索下說：“這麼說佔老英雄，是借了一個排，還了一個連啊！老英雄的胸襟著實讓人敬佩！” 劉主任又拍拍手裡的小本子：“這些事蹟縣誌裡都沒有啊！” 佔東東笑了下：“縣誌裡也沒法寫這些事情，抗日機槍班的編制還是屬於國軍系列。” 大郅好像想起一事：“我們在這邊擴充新兵，松山老鬼也沒閒著，忠義救國軍讓他俘虜了兩個連，都‘曲線救國’去他的治安軍了。一幫軟骨頭。”】 公路俘虜群旁藤田高舉著手站到一邊，但俘虜沒有一人跟著過去。 洪連長回頭喝道：“我連的人一個不許過去，當了漢奸這輩子就完了。” 關連長聲音不大但全場都能聽到：“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過去後也有吃有喝有槍有炮的，瞅機會再拉回來唄。” 洪連長堅定地說：“你有你哥罩著，咋說都行。我寧可挖煤也不當漢奸，到時候瞅機會再跑。” 這時松山向藤田示意，指揮刀鞘一指洪連長：“他地，帶頭地不歸降。” 藤田上前一把拉出洪連長，抬手一槍擊在洪連長胸口，洪連長大瞪著雙眼倒地。眾俘虜一片騷動。 松山威嚴地聲音：“還有誰不歸降的？” 關連長忙帶著笑說：“先等等先等等，我和大夥兒說說。” 關連長走進俘虜群向士兵們說：“我們都像洪連長這樣殉國有什麼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人死了啥柴都沒了。現在不是有曲線救國的說法嘛，我們不是當漢奸，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是臥薪嚐膽東山再起。” 松山這時又抬起指揮刀喝道：“你地，曲線救國、臥薪嚐膽我地明白！” 關連長趕忙跑到松山面前說：“太君，人都是有尊嚴的，我作為國軍中尉在做部下的工作，用曲線救國的名義大家就能接受了。” 然後關連長回頭看看俘虜群，轉身對松山大聲說道：“我們全體，願意接受皇軍指揮，保護本地區治安秩序，為中日親善效力。” 松山和藤田的目光審視著全體俘虜，全場安靜又緊張，俘虜們面面相覷，這等於被關連長綁架投降了。 關連長轉過身，擠眉弄眼用力向大家使著眼色，洪連長的手下個個眼裡帶著憤恨。 半晌過去，俘虜們雖然不滿卻沒人敢出頭提出異議。 松山嗯了一聲，藤田垂下了槍口，帶幾人衝進人群要俘虜以排為單位集合。空地上一片混亂。 林間空地上小峰周圍站滿了新兵。強子、三德、大郅等八個師兄弟上前挑選著新兵，每人身邊聚著五六個新兵。轉眼40人挑了出來，清一色的棒小夥兒，有很多人手裡拿著步槍。 小峰大聲向新兵們命令：“參加抗日班的手裡有槍的弟兄，把槍留給參加新四軍的新兵，然後上車馬上出發。” 有槍的新兵都聽話地將步槍交回，曹羽則抱著步槍不鬆手。 成義過來拍拍曹羽的肩：“曹大個兒，我覺得你是個使機槍的料兒。” 曹羽一聽愣了下，但馬上醒悟過來將槍交給旁人，並痛快地把子彈盒也遞了過去。 抗日班的新兵都湧向六輛卡車，排著隊跳了上去。 公路上眾俘虜開始列隊，關連長表現積極，仍然是部隊長官。 一列日軍卡車駛過來，龜村從車上跳下來。日軍湧上向車廂裡抬送傷兵和死屍。 龜村看著排成長隊的俘虜向松山祝賀：“松山老師果然厲害，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 步兵中隊中有一步兵少尉上前敬禮，龜村問道：“損傷多少人？” 少尉立正答道：“包括佐佐木中隊長共陣亡8人，受傷19人。” 龜村欣慰地：“陣亡8人換來一百多名支那俘虜，死得其所。” 松山扭頭望著抗日班車隊的方向搖搖頭說：“這是他們的重機槍沒有理會步兵。” 松山說著腦海裡邊浮現出炮塔裡伸出燻黑的手，而重機槍火力沒有絲毫停頓那種狠辣場面。 松山略有悲愴地對龜村補充道：“我的戰車損失了4輛，戰車兵8人，卡車六輛，不，是七輛，司機6人，還有修炮樓的一個分隊12人，士官生軍官8人。共34名皇軍玉碎疆場。” 龜村聽罷也是吸了一口氣。 松山在問著自己：“打支那人的地方多著呢，我非得在這裡和一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