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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松山老鬼的第一次正面接觸,真是仇人相見。當時恨不得把他從馬上扯下來,為長傑報仇。”佔彪彷彿松山就在眼前,眼裡迸出懾人的光芒。 劉主任忙跟上前去不失時機地問道:“老英雄,我明白了,就是從這次遇到松山大佐開始,抗日機槍班開啟了拆車的序幕。我有好多問題想請教您。我們縣誌上有很多抗戰英雄的事蹟想和您核實呢。” 佔彪謙虛地搖搖頭:“你們啊,有大郅在就行了,他都知道啊。” 劉主任忙說:“那是,郅爺爺也給我們提供不少內容了。但還是有些事情, 一些細節,比如當年讓日軍戰車聞風喪膽的重機槍拆車隊,很多人不相信您能把坦克用重機槍給拆了。還有,很多人也不相信您能用重機槍把汽艇打炸了,把炮樓打塌了,把飛機打下來了……好多好多,我得一件件的請教。” 佔彪放緩了腳步側頭問道:“縣誌有沒有我們兩次棄槍的戰鬥?” 劉主任搖搖頭:“民間倒是有新四軍打丟了8挺重機槍的事。” “歷史不能總唱讚歌,應該真實地表現出我們的失敗和挫折。”佔彪略為嚴肅地說道。 佔彪接著又對焦書記、郅縣長說:“那時的戰鬥,談不上是什麼事蹟,就是我們老百姓、抗日軍人本能的反抗。我們受到的欺侮和磨難太多了,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出戰。我們是很平常的人,做的是很普通的事。” 焦書記對老英雄的謙遜很是感動:“有血性的中國人都會如老英雄那樣打日本的,只是不一定打出老英雄那樣的威風,14年抗戰我們打得很艱苦。” 劉主任接著問道:“民間盛傳當年的抗日機槍班,威名赫赫,一動手就是驚天動地。平時就隱藏在這一帶的山洞中,可我們一直沒找到實證。老英雄這次回來參加二戰紀念活動,一定會幫我們揭開這個謎底吧?” 佔彪點點頭說:“談不上什麼謎,如今國家繁榮昌盛,人民和平幸福,是到了可以公開的時候了。”】 鎮中心十字街口,老槐樹下吊著一口大鐘,這裡是村裡議事的小廣場,現在成了日軍豆戰車的停車場,六輛戰車隨意停在那裡,十幾個頭上戴著風鏡的日軍戰車兵在自己的車前車後忙著。 佔彪和大郅趕著老牛車走近,突然車一歪,車軲轆掉了。幾個日兵哈哈地笑了起來,大郅也跟著他們傻笑著,佔彪則不知所措狀站在旁邊,看著戰車旁的日兵好像在求助,眼神迅速打量著近在眼前的豆戰車。 眼前的豆戰車看來和小寶介紹的一樣,長三米零八,寬和高都是一米六二,底盤高三百,渾身都是一排排凸起的鉚釘。炮塔上有幾串坑坑窪窪的彈著點,車前的獨眼探照燈都被打碎了。 佔彪看得明白,深點的坑是重機槍打的,淺點的是自己的捷克機槍留的痕跡,有輛車的炮塔上20個密集的淺坑是自己一個彈匣的努力。 佔彪看清楚了,深坑能有8、9毫米深,淺坑也是6、7毫米深,一發子彈就打出這麼深的坑了,如果幾挺重機槍同時打一個地方真有可能打穿。尤其的後面只有6毫米厚佔彪斷定可以打穿。 再看著有個日兵在用木槌砸著鬆動的鉚釘,整塊鋼板似乎邊上翹了起來。佔彪又是心頭一動,如果先把鉚釘都打松,然後打準戰車的稜角處,是不是會掀起整塊鋼板? 他又仔細看著很窄的履帶,如果用集束手榴彈應該能炸斷,要是用步兵炮呢?又看到有輛轉過去的車後部,佔彪知道這裡有1臺功率為80馬力的4缸風冷發動機,稍左一點是油箱,看到有個嵌在車體裡的注油孔封蓋。這裡應該是戰車薄弱地帶,怎麼能想辦法繞在後面開火呢?如果要是用火焰噴射器在這裡噴它一下會怎樣呢? 他還注意到上部轉動的炮塔與車身間有個一指多寬的縫隙,如果重機槍子彈能連串地準確地鑽進這個縫裡會是什麼效果呢? 至於車前部,佔彪知道有個主動輪,是戰車的前置驅動輪,動力需透過很長的傳動軸才能傳到車體裡的變速箱再帶到履帶輪。如果把這個主動輪打壞是不是戰車就癱瘓了呢? 在佔彪觀察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眼睛細長的日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