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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候?」阮軟又勾起他的手環,貼在他的唇邊問。
江言湛摟著阮軟的腰,原本在被動地迎接她的親吻,身體已經放鬆下來,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聽見阮軟這麼問,他才慢慢反應過來,回答道:「……還有十二天。」
「發熱期」雖然是一段時期,但是它在計算時,其實只用算一天。
這一天是按照生理期來推算的,是發熱期最關鍵的時期,也是最容易受孕的日子。
在這一天的前後兩天,同樣是非常容易受孕的時期。
除此以外,再往前和往後各推二十天左右,都能夠算在發熱期的範圍內。
阮軟問的,自然就是最關鍵的那一天。
剛進入發熱期時其實沒什麼反應,越是接近那一天,發熱期的症狀就越嚴重。
到了江言湛現在這個年紀,哪怕是一個人的時候,也要使用很多的抑制劑,才能保持理智地度過那一天。
據說大量使用抑制劑的副作用,是會在發熱期結束後仍然保持低燒狀態……
oga中的鐵人江言湛對此還沒有太大的感覺。
「不要使用抑制劑吧,好不好?」阮軟握著江言湛的手,「身體是你自己的,我當然是尊重你的選擇,可是我會心疼。」
她的小表情看上去真就一副「心裡疼」的模樣,可憐巴巴又怪可愛的。
江言湛無法控制地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鼻子。
「嗯。」他說,「不用。」
阮軟高興起來。
江言湛的臉又開始泛紅,他忽然看向另一邊,喊了一聲智慧家居的名字。
床頭櫃上的小人工智慧被他喚醒。
「把燈關上。」江言湛說,「還有窗簾。」
人工智慧:「好的。」
屋子裡的燈一下子全都滅了,窗簾緩緩地關上,把窗戶外面的萬家燈火都慢慢和他們隔絕開來。
江言湛越來越紅的臉也因為光線變暗,而變得不那麼明顯了。
他湊到摟著阮軟,湊到她的耳邊,臉上仍然保持著沒什麼表情的狀態,跟在外面也沒什麼兩樣。
但他的聲音放輕又放輕,變成了微弱又曖昧的氣音:「你會幫我的,對嗎?」
阮軟只覺得耳根子一陣酥麻,身體馬上就有了反應。
她無意識地勾緊了手裡勾著的東西,手指晃了晃,笑著也用氣音對江言湛說:「那你先把它……拿掉。」
這語氣,說得像是要拿掉最後一件擋在身上的東西似的。
明明兩個人衣服都還穿得好好的——哦不,阮軟的裙子已經隨著她的動作不斷上移,一點點地露出了她的腿……
江言湛眸色深諳地看著阮軟。
他們坐在深色的沙發上,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外面隱約透進來的那一點點光。
黑暗中阮軟的面板顯得更加白皙和柔軟。
江言湛側過身子,向後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抬起手臂送到阮軟面前:「幫我拿掉。」
阮軟笑意加深。
「甜心。」她單手托住江言湛的手臂,「你越來越誘人了。」
江言湛靠在沙發扶手和靠背的角落處,一隻手撐在扶手上,另一隻手就放在阮軟的面前,被她握住。
她低下頭,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她的動作十分虔誠,又充滿了侵略性。
甚至招致了一次鎖章。
這個吻短暫又迅速,阮軟轉過身子面對著他,一隻腿跨過他跪在沙發上,整個人向他壓了過來。
他的手臂也被阮軟壓在沙發靠背上,完全無法動彈。
阮軟的吻很快準確地落在了他的唇邊,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