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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總是會有一些非常有道理的句子,流芳百世。
比如「小別勝新婚」。
也不知道是誰先發現的這個道理,放在好多人身上都說得通,於是口口相傳,直到現在。
就連成精的小熊軟糖也開始對這個說法無比的認同。
阮軟和江言湛剛一關上門,就感覺空氣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他們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目光中察覺出同樣的想法。
江言湛沒有動。
是阮軟先走到他的面前,小手放在他的腰上,仰起頭滿目天真地望著他,眼睛明亮,眸光清澈:「甜心……」
「別動。」江言湛按住她的手腕,語氣嚴肅又冷靜,「先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受傷。」
阮軟眨了眨眼睛,聲音裡天真不減:「可是我想先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想我。」
江言湛喉的結上下滾動,按住她手腕的手順著她的手臂滑下去,他把阮軟輕輕摟在懷裡,像是她真的有哪裡受傷了似的,低頭很輕地在她的嘴角碰了碰,聲音變得壓抑了些許:「不要鬧。」
「沒有在鬧呀。」阮軟更向前一步,用力抱住了他,「我真的好想你,也真的沒有受傷……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說這話時,她的手指順著江言湛的小臂撫摸下去,落在他的手腕附近,細軟的指尖伸進他的手腕和手環之間的縫隙裡,撫摸著他的腕骨。
手環本身比較寬鬆,但也沒辦法再擠進去一隻手。阮軟的兩根手指插入手環之中,貼著江言湛的小臂內側。
手裡稍微使點兒力氣,就能把他的手環給摘下來。
阮軟稍稍踮起腳尖,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詢問:「要試試嗎?」
江言湛後退了一點。
他眸光深暗,直視著挑釁的某人,放在她臉側的手指無意識地蹭了一下她的耳垂,說話時帶上了一點笑意:「可以。」
阮軟還沒動,就聽江言湛繼續道:「在那之前。」
他停頓了一下,半垂著眼,目光似乎更深了一點,顯得很有攻擊性:「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去你們同學聚會?」
阮軟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江言湛說的「他」是誰。
她用手指勾住江言湛的手環,把玩一般在指尖勾來勾去,依偎著江言湛回答道:「我前兩天不是有跟你說嘛,拒絕了一個美妝博主的聚會。」
阮軟看著江言湛的眼睛,慢吞吞地說:「好像他們聚會的地點,和我們同學聚會在同一個地方。」
「嗯。」江言湛非常冷酷地應了。
阮軟湊過去親親他,軟了聲音說:「甜心因為這個不開心嗎?」
江言湛沒有說話。
「對不起甜心,我知道很不應該,可是……」阮軟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意,在江言湛的嘴角親了又親,「你吃醋的樣子也好可愛。」
江言湛:「…………」
沒有吃醋,誰吃醋了。
不存在的。
「甜心不要氣啦,這次真的是巧合。我跟他是同行嘛,沒辦法保證不再遇到。」阮軟勾住江言湛的脖子,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下次就算遇到了,我也不跟他說話,好不好?」
江言湛保持著剛剛的表情,過了半天,才非常勉強地「嗯」了一聲。
阮軟勾住他的脖子,手臂不經意間一直在磨蹭他的腺體。
他有點腰軟,也擔心自己馬上會站不住,就很丟人。
乾脆直接拉著阮軟的手腕,開口道:「你先去把書包放下。」
阮軟:「哦哦,好的。」
她朝著平常掛書包的地方走過去,放書包的時候,江言湛也跟著走進來,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
阮軟放完